慕容明明幹的活也不少,可她一點困意也沒有,聽到我向她靠近,回過頭來對我說:“來了?”

我點了點頭,坐到了靠近她的一塊石頭上:“過來陪陪你。”

這樣陪慕容說話的時候並不少,每次陪她說話,我心裏總會泛起一股無名的心疼,尤其是今天。

雖然今天汪梁並沒有說什麼不承認慕容是自己女兒的話,但是我總是比以往任何一刻都心疼慕容,可能是我潛意識裏認為汪梁就是她的父親,而汪梁的愛人是她的母親,出生就喪母,我不心疼她心疼誰。

“慕容,今天汪梁所說的話,你信嗎?”我試探性地問慕容。

“信。”慕容轉過頭來看我,“他所說的那個獻祭,我是百分之一百相信的,被選擇作為金斑喙鳳蝶族長的蝶從小就被教授獻祭舞,學了無數遍,幾乎刻進骨子裏,就是為了應對血祭這一製度的隨時出現。從小叔叔就告訴我,要是血祭真的出現,隻有族長或族長候選人能夠成功獻祭以抵擋災難來臨。”

“……但是若不是從小被選為族長的蝶是不會知道有這支舞的存在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細細斟酌了一下,“你是那個從小被選為族長的………”

慕容輕輕一笑,嘴唇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那是自然。”

突然,慕容往東南方向走,站到了冰湖上,我想提醒她小心,她卻繼續笑:“冰寒,你知道嗎,獻祭舞也叫冰上之舞。”

“你要幹什麼?”

慕容溫柔地看著我,沒有說話,緩緩走到了冰湖的正中央,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要幹什麼時,她就已經開始跳舞了。

修長的雙腿在冰上做出了好多高難度的動作,纖細的雙手做出的動作勾魂至極,若不是她說這是獻祭舞,我真的以為是勾魂舞。

我當時在想,這雙手要是在……裏麵該多好,一定爽飛了。

問題是,還沒有指甲!

這雙腿要是抵住我,把我抵在牆上讓我無法反抗,這雙手中的一隻勾住我的下巴,另一隻在……裏,再配上她那雙會勾魂的眼睛、富有安全感的聲音說上一句情話,我都不知道我會變成什麼樣。

“冰寒,怎麼樣?”慕容真實的聲音傳來,我的魂被喚回來,剛才剛想著她C我了,現在驟然被真實的聲音這麼一叫,我差點叫出來。

但我可是有救助員專業職業素養的:“太好看了,簡直是翩若驚鴻,宛若遊龍。”

慕容笑了笑,以一種滑冰的姿態滑到我麵前,彎下腰,給我行了一種紳士的禮儀,然後並沒有直起腰來,而是對我伸出一隻手:“冰寒,除了獻祭舞以外,還有一種舞要兩個人一起跳,你願意和我一起嗎?”

我將手放到她的手上:“你都這麼說了,哪有不願意的道理?”

令我感到震驚的是,慕容竟然輕輕親吻了一下我的手掌!

我的臉瞬間漲紅,正欲說些什麼,慕容卻突然抬頭,這張又斯文又帥氣的臉上綻出一個笑容:“這個新學的禮儀怎麼樣,小姐?”

我支支吾吾,突然又想起剛才那些不該想的,說了一句很好,慕容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將我拉到她身前。

我們倆隔得很近,我的臉都快漲成偷媽頭了,慕容卻繼續這種曖昧,一隻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扣住我的手,而另一隻手則是有力地攬住了我的腰。

“慕容……你的手……有多長?”我腦子一熱突然問出這種問題,趕緊補充,“我隻是覺得……很長……”

此時她已持續這種曖昧動作很久了,聽見我問,仍耐心地回答:“沒有量過誒,有十一?我感覺已經差不多十二了,改天再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