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京城,賈琥在街上溜達一圈,沒有發現紈絝作惡之事,但是卻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兩個少年。
兩個少年走在街上,頻頻小心警惕四周,似乎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發現了一般。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
賈琥就在街道旁等著,兩個人竟然沒發現騎在馬上的他,從他身邊走過。聽到賈琥的叫聲,兩個人受驚的兔子一樣,被嚇了一哆嗦,拔腿就要跑。
看到是賈琥的時候,賈蓉臉上擠出笑容:“二...二叔...”
他是真的害怕這位二叔,他的父親被二叔經常捶,他這個侄子,更是沒少挨打。
在賈蓉身邊的賈薔,更是臉都白了。
“嘿...”
賈琥獰笑一聲:“又偷著家裏的瓶瓶罐罐當了銀子去哪?”
賈蓉比賈琥小了兩歲,今年十六歲。
賈薔比賈蓉小了兩歲,今年十四歲。
以前賈蓉經常跟著賈璉去勾欄酒肆,去年時候賈薔跟著賈蓉出入勾欄酒肆...兩個人哪有那麼多銀子?
於是兩個人由賈薔出麵,偷拿府上的字畫古董去當鋪,換了銀子就去瀟灑。
但是兩個人心理素質不行,這裏距離寧榮街不遠,兩個人生怕被發現,看著他們懷中鼓鼓囊囊就知道,懷裏塞著東西。
這都才多大?
就如此放縱?
賈琥出入勾欄酒肆,隻是為了詩詞傳播,那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在整個神京城都是知道的,大家夥還曾笑他不行。
但是賈琥卻見過不少,年齡太小出入勾欄酒肆,導致自己長大了,弟弟還小的人太多。
就比如賈蓉...完全就是發育不良。
這貨十一歲,就跟著賈璉出入勾欄酒肆,他長大了,他的弟弟卻停留在十一歲模樣。
如此這般,生育都是問題。
去了勾欄,你的毛毛蟲,人家姑娘都感覺不到,你就結束了戰鬥,這不是白送銀子給人家?
“沒...沒有瓶瓶罐罐。”
賈薔吞著唾沫,聲音都顫抖了。
賈家有一惡魔,懟天懟地懟空氣,動手打人不留情,那就是琥二爺。
而且他長得高大,又很會打架,賈家人誰不怕他?
賈薔就很怕,那完全就是心理陰影,他記事的時候,就開始被修理,也就這位二叔被流放這些日月才自由了些。
“吧嗒...”
心裏一緊張,手沒有捂住,賈薔懷中掉落一個卷軸。
賈薔連忙彎身去撿。
那張英俊的臉上,已經滿是汗水。
賈蓉哪怕是恐懼這位二叔,賈薔的無能,還是讓他臉色有些黑。
沒用的東西,我的都沒掉!
“吧嗒...”
這麼想著,當看到二叔那冷冽的眼神的時候,賈蓉身子一抖,懷中的一個包裹被抖落的掉落。
賈蓉沒有去撿:“二叔,您的包裹掉了。”
賈薔一激靈,恍然大悟,仿佛回到了半年多前,那熟悉的日子:“二...二叔,您的畫掉了。”
賈琥接過小包裹,接過畫卷卷軸,隨手給了身邊親兵。
賈琥用馬鞭敲了敲兩個人的腦袋:“乖孩子,今日回去背誦論語,明日去王府背給我聽,並且將千字文抄寫三遍,拿給我看...”
“啊?”
賈蓉賈薔如喪考妣,靈魂仿佛被抽走。
看著遠去的賈琥背影,賈薔哭喪著臉:“這日子沒法過了...那幅畫,可是唐伯虎真跡,能當三千兩銀子啊...我的銀子!”
賈蓉更是失魂落魄:“我那是金銀首飾,是我父親要送給我兩位姨娘的...”
偷拿東西的時候,隻想著能快活了,現在想想,東西就這樣沒了,到時候寧府之主,珍老爺...
賈薔一個機靈:“我們...逃吧。”
要不然,會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