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攻來的夏侯尚,劉慶雙腿一蹬,提槍便上。
“殺——”夏侯尚一刀劈至眼前,劉慶舉槍便擋,幾個月的渡水訓練讓他理解了如何卸力。饒是如此劉慶還是小看了這一刀的威力,縱使禦力之法精妙,劉慶雙臂依舊被震的發麻。
夏侯尚眼見一刀未有效果,橫刀又是一砍,劉慶於馬背上跳起,此刀又是落空。
“小子,看來這段時間稍微練過啊,不過你還不行。”夏侯尚眼見一回合下來並未取得什麼成效,提刀又是攻來。
“斬你卻綽綽有餘”劉慶毫不含糊,頓時使出百鳥朝鳳槍法,北狼破風槍也是揮舞出陣陣破風聲,待得夏侯尚殺至跟前,劉慶縱然一槍而出直至夏侯尚心窩。夏侯尚也是馬戰能手,見此槍朔風而來,以刀相抵,隨即又是側刀而出。劉慶一槍未中,便是以杆來擋,武器傳來的震動,劉慶頓時感覺氣血翻湧。
“小子,不過如此嘛。看你舞動長槍還像那麼回事,但是力量不夠啊。”
劉慶此時也感受到這力量上還有些不足,但是嘴上也不含糊,“看你這個樣子,不出三回合,便要落敗。”
“小子,你倒是挺狂。”
二人又是戰了數十回合,不分上下,而此刻夏侯尚卻是急躁了起來,他成名已久,但是此子卻是初出茅廬,如果一時不慎落敗,那曹軍內可是笑掉大牙。
“夏侯尚,看來你要力竭了啊,刀勁一次比一次弱了。”劉慶也是一邊打著一邊嘲諷著,實則久攻不下,一時半會也破不開這僵局。
“敵將休狂,於禁來也。”正思索間,曹軍的主將於禁騎馬趕了過來。
兩將左右夾攻,劉慶已然險象環生,舉槍抵擋住於禁的一刀,以槍頭抵住夏侯尚的長刀,夏侯尚瞅見空擋,抽刀以刀兵猛擊劉慶背部,劉慶隻覺得口中一甜,一個回合下來,他已然沒有任何勝利的希望。
“於將軍,來得好。此子槍法了得,若不除之,恐為我軍大患。”夏侯尚聯合於禁可謂武力的小巔峰組合,劉慶見此,暗道不好,正要撤退。
“師弟無憂,為兄來也。”此刻張繡疾馳趕來,隻是一槍,便瓦解了敵方兩人的進攻,又騎馬至劉慶身前,“師弟,槍法的運用,固然重要,但是戰場上不是訓練,那是殺敵。”
“張繡,你不是在宛城麼,怎麼會在此處。”於禁看到了張繡,心中也是升起了不好的念頭。
張繡則是大笑了一聲,“於禁,宛城依然被攻破,曹仁已被俘,你還不下馬受縛。”
夏侯尚滿臉的詫異,“不可能,於將軍,張繡在欺騙我等,意在亂我軍心,待我上去拿他”
“張繡,看刀——”夏侯尚騎馬殺來,於禁來不及攔住夏侯尚,歎息了一聲提刀亦是殺來。
張繡嘴角略微翹起,“師弟,看好了!”。提馬便是殺去,一招銀河吐浪,簡單明了,直接捅翻夏侯尚,於禁看到是張繡急忙抓起夏侯尚便退走,並大喊著撤軍。
劉慶提轡便要追去,卻被張繡攔了下來。“師弟。別追,你槍法的力道並未臻至化境,恐不是敵手。那夏侯尚我已留其性命,留待師弟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