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夭夭回到福儀宮時,徐懿已經恢複平常模樣。
“參見陛下,陛下怎麼來了也不叫人知會一聲。”沈夭夭跑向徐懿身邊,見徐懿正在忙,識趣的站在案桌前不再上前。
徐懿放下手中剛剛批閱好的奏折,含笑看向沈夭夭,“怕你不習慣,過來陪陪你。”
沈夭夭高興,徐懿對她的關心讓她十分受用。
“過來。”
徐懿朝沈夭夭招手,沈夭夭剛走過去就被徐懿一把抱在懷裏,殿中的婢女們十分識趣的退了出去,很快就剩下他們二人。
\"昨日我情緒波動有些大,也沒聽見你的回答……\"徐懿沉吟半晌,決定還是將事情說清楚,更何況他覺得結果應該不會很差。
沈夭夭絲毫不害羞,反而窩在徐懿懷中找了個愜意的位置,雙臂摟住徐懿,朝著徐懿的臉啵的一聲,一個淡淡的唇印便出現在徐懿的臉上。
“還需要嗎?我一見鍾情的是你的皮囊,感興趣的是你的靈魂,至於那個,無所謂,我相信你會讓我高興的。”
說到最後沈夭夭反而有些興奮,似乎很是期待。
徐懿被沈夭夭大膽驚倒了,喉嚨不自覺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徐懿眼神暗沉,心想,果然沈夭夭是老天爺派來折磨他的,不過他很喜歡。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白日宣淫的愛好,又親密的膩歪了一會兒,徐懿便繼續批閱奏折,沈夭夭則是去院子裏練劍。
之前在家裏都是早上起床後練劍,今天因為去給太後請安給耽誤了,沈夭夭不想懈怠。
而站在院子裏的婢女們瞧見沈夭夭的動作非常吃驚。
要知道,入宮是不得攜帶武器的,可是這熙貴嬪竟然從腰間抽出軟劍,還當著陛下的麵,個別婢女眼珠轉了轉,悄悄地離開了福儀宮。
站在一旁的石榴看了眼那個婢女離開的方向。
小半個時辰後,沈夭夭收起軟劍,又接過石榴遞給她的手帕擦汗,回頭遠遠的朝著徐懿笑。
徐懿也回了個笑容,而後看向身側的蘇有德,“傳令下去,熙貴嬪和其婢女石榴在宮中可以攜帶武器,不得阻攔。”
蘇有德有些猶豫,“陛下,這不合規矩啊……”
畢竟徐懿不會武功,而熙貴嬪又是陛下的枕邊人,若是熙貴嬪……
徐懿斜睨了眼蘇有德,蘇有德顫抖了下,立刻請罪道:“是奴才多嘴,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去辦。”
“滾,再敢多舌就拔了吧。”
徐懿低頭翻著奏折淡淡道。
蘇有德擦了擦額頭的汗,回答:“是、是,奴才知道了。”
沈夭夭看著路過她的蘇公公有些奇怪,這蘇公公怎麼滿頭大汗的?
“斯年……額、陛下,陛下覺得臣妾的劍習的如何?”
徐懿接過沈夭夭的手帕替她擦汗,看著沈夭夭臉上的紅暈有些無奈,“姑娘家家,怎麼對自己下手這麼狠。”
徐懿動作輕柔,舉手投足間帶著淡雅的墨香,沈夭夭趴在徐懿懷中像隻小狗聞來聞去,惹得徐懿失笑。
“怎麼?”
“陛下可是用了什麼,可真香。”沈夭夭嬉笑。
“你這話若是以男子身份說,旁人還以為是哪家的浪子呢。”徐懿手指點了點沈夭夭的鼻尖,沈夭夭的眼珠順著徐懿的手指轉來轉去,最後還對眼了。
“還真像個小狗。”徐懿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