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傅晏禮皺皺眉,“以後離我遠點。”隨後,一腳油門開車離開了。
楚梔清看他又重複了一遍,有些呆滯。
有沒有可能,他誤會了什麼呢?她並沒有想接近他,隻是出於禮貌而已。
算了,傅奶奶也說了,他不懂什麼人情世故。
楚梔清抱著玫瑰花,剛走到楚宅門口,打開大門,就有一束光照在自己身上,像是聚光燈一樣。
楚梔清伸手遮住光,眯著眼向光源看去。楚羚手中捏著電筒,另一隻手扶著護欄,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肯定心情不太美妙。
楚梔清沒理他,徑直走進屋內,將兩束花遞給下人,讓擺在花瓶裏養養。
沒一會楚羚就從樓上火急火燎地跑下來,勾著楚梔清的下巴,“說,小妞。誰送你回來的,還送你這兩大束花。”
阿斯頓馬丁,黑武士。一看就是哪個男人!
楚梔清拍開她的手,跟傭人一起插花。“我下午去傅家了,陪傅奶奶。剛好張叔的車有小事故,傅奶奶就讓他孫子送我回來了。”
楚羚緊擰的眉頭一鬆,“傅家的啊,傅寧鑭?”那小子他知道,有賊心沒賊膽。而且長得還沒自己帥呢,自家妹妹肯定看不上他。
“不是,傅晏禮。”楚梔清沒看楚羚的表情,自顧自地說。
楚羚頓時麵色大變,“傅晏禮?!怎麼會讓他送你?”又拉著楚梔清的手轉了一圈,看著自己妹妹真是一點事都沒有,他才放下心。
“你可不準和他有什麼聯係!最好見麵也別打招呼,不對,連見麵都不要。”楚羚看楚梔清還在插花,又拎著人進書房說,邊走邊叮囑,“你看著他就給我繞道走,聽見沒有。”
傅家那小子,是個煞星。他去哪,那就有事。他也在圈子裏,多多少少聽過一些,他替傅氏財團處理事情,手段可算不上幹淨。
楚梔清不斷掙紮,“哥,我又不是小朋友了,你別揪我領子,我的裙子!”
看妹妹要炸毛,楚羚才鬆手,但是還是抓著楚梔清說了半天傅晏禮這個人有多危險,有多不學無術,多不靠譜。
中間楚梔清忿忿地插了句,“你別老這麼說,他小時候也挺可憐的了。”
楚羚聞言狠狠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反正就是躲著他。聽到沒有。你哥我就這一個妹妹,你出事我怎麼活?怎麼活?”
“他可憐,自然有人會可憐他。輪不著你這個小可憐心疼,明白嗎?”
楚梔清裝鵪鶉,連連應好,再三保證了不會再和傅晏禮有一丁點聯係,楚羚才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