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自己失憶,遺忘掉這段恥辱。”虞舒諾不甘示弱。

“你把那當成恥辱?”路棲城雙手緊握成拳,他臉色難看的說。

“難道不是恥辱嗎?”第一次談戀愛就談了十四個小時,還被對方甩了。

“是,奇恥大辱。”路棲城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咬著牙說。

“都怪你非要跟我說話,本來我都快忘了。”虞舒諾臉上也沒了笑意,她指責道。

“你走。”路棲城這兩個字好像是從牙齒縫裏磨出來的。

“走就走。”虞舒諾冷哼一聲,她換好鞋拿著玄關處的車鑰匙就離開了。

她又沒有開車,路棲城把她帶回來又不把她送走,她開走他一輛車怎麼了。

砰一聲,房門被人關上,虞舒諾離開了。

路棲城坐在沙發上,他閉了幾次眼才找回了理智。

果然不能見虞舒諾,她總能輕易的挑起他的情緒。

他能被她氣死。

虞舒諾拿著車鑰匙下樓才想起來自己喝酒了不能開車,她又給家裏的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她。

半個小時,一輛熟悉的轎車停在虞舒諾麵前。

“怎麼是你啊大哥?”虞舒諾驚訝的說。

現在既不是休息時間也不是下班時間,虞君燁怎麼有空來接她。

“順路,上車吧。”虞君燁是自己開車來的,他下車幫虞舒諾打開車門。

“大哥最近不忙嗎?”虞舒諾坐進副駕駛。

“忙,你先跟我去公司,晚上下班一起回家。”虞君燁說。

“啊?我不想去,那還是讓司機過來接我吧。”

“司機請假了。”

“三個都請假了?”虞舒諾表示質疑。

“嗯。”虞君燁淡定的點頭,確實都請假了,他批的,帶薪休假。

“那好吧。”

“你都畢業兩年了,準備什麼時間上班?”虞君燁雙手搭在方向盤上。

“我能上什麼班啊?我什麼也不會啊。”虞舒諾大學學的是舞蹈,也不是多喜歡純粹是為了陶冶情操。

她從小學了很多東西,琴棋書畫,多國語言,隻要是藝術類的她都學,一是聽著好聽,二是說出去有麵子。

但是她這個身份根本不需要用這些技能生存,她根本沒打算工作。

“不會可以學,我身邊現在缺一個會翻譯的秘書,你不是會八國語言嗎?”

“額,其實就是四個。”虞舒諾尷尬的說,她確實會很多國的語言,細數還不止八國,隻是除了最精通的四門,其餘就是剛入門,能聽懂幾句。

她就是認為精通八國語言這一句話說出去有麵,她才說的,誰知道虞君燁這也信?他不知道她有幾斤幾兩嗎?

“四個也足夠了。”虞君燁說。

“那我也不去,上班要天天早起吧?我可起不來。”虞舒諾搖頭拒絕。

“你需要知道,一個月後你的身份公開,你不工作,會有很多人說你是吃閑飯的,你想讓別人這樣說嗎?”虞君燁偏頭掃了虞舒諾一眼。

“他們敢?如果讓我聽到我打爆他們的頭。”虞舒諾眼一瞪,她揮了揮她的拳頭。

“他們確實不敢當著你的麵說,但是私下裏我們管不了。”虞君燁也不可能讓外人隨意貶低虞舒諾,隻是私下裏確實管不著。

況且,虞君燁就是故意這樣說的,他太忙了,即使想要和虞舒諾好好彌補這兩年的空缺,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

兩年前,他因為再也看不下去虞舒諾和別人的親密,秉承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念頭,他毅然的搬出來虞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