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雲箏一向都喜歡優待俘虜,斬釘截鐵地保證,“我自然說到做到,你們年紀輕輕的,若是為了這些不值當的人就這麼死了,想必你們的家人也很難過。”
說著,命人將珠兒秀兒身上的繩索解開。
還命人過來處理她們耳朵上的傷口。
薑嬤嬤都看愣了,完全沒想到雲箏的臉色變得這麼快。
剛才都在叫囂著要殺人呢,這會兒就變成了體貼的人兒,誰也搞不懂她到底想做什麼。
初陽公主更是氣得大罵,“雲箏你這賤人,竟然唆使我的人叛主!你好惡毒啊!”
“二公主這話說的好沒道理。”
雲箏冷冷地笑,“她們都是宮裏的人,宮中最大的主子隻有父皇一人,在你們準備算計我和王爺的那一刻,早就該想到有這樣的情況出現,她們隻是順勢而為,何錯之有?”
“而我為了保護自己,也是順勢而為,又有什麼錯?”
“我向來光明正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真正做錯的人,是二公主!”
初陽公主被她這番話說得啞口無言。
永王立刻對外喊道:“來人,準備筆墨紙硯,記錄口供!”
勤王聽到動靜,三步並作兩步進來,笑道:“既然問了出來,不如就讓我代勞親自寫一份口供吧!”
雲箏哪裏不知道他這麼熱情的原因。
無非就是想做好表麵功夫,等會兒送到青玄帝麵前的時候,就能邀功了!
但雲箏要的就是他去邀功,這樣能把聶皇後的視線引過去。
反而能給顧屹寒一些喘息的機會。
最好讓太子和勤王狗咬狗,她最後來個坐收漁翁之利!
由於雲箏默認,永王也沒說什麼。
不過半個時辰,勤王就將珠兒和秀兒的口供全部寫好。
接下來輪到薑嬤嬤的時候,薑嬤嬤拒不配合,甚至還出言攻擊雲箏。
雲箏也不惱,直接拿烙鐵往她那張咄咄逼人的老臉上印!
“賤人,我老婆子定然不會讓你如願!”
“二公主,老奴盡力了!”
薑嬤嬤的臉上焦黑一片不說,就連眼皮都腫脹起來,瞧著非常嚇人。
也不知道她從哪裏蹦出一股力氣,竟然掙脫了捆住手的繩子,一手搶過永王的佩劍,直接插進了心窩上!
薑嬤嬤當場斃命!
初陽公主哭得撕心裂肺,“薑嬤嬤,是我對不住你!”
然而,雲箏隻是命人將薑嬤嬤的屍體拖下去,吩咐道:“拿去喂野狗。”
“雲箏!你怎麼這麼惡毒?!”
初陽公主恨不得上去一刀捅死她。
雲箏冷笑,“薑嬤嬤畏罪自殺,給我審訊增加了難度,我怎麼會讓她死的那麼安心?你真當我是好人嗎?!”
“喂野狗還是便宜了她!”
永王點頭道:“不錯,按照宮廷律法來看,薑嬤嬤畏罪自殺,罪連全家!”
初陽公主頓時不再說話了。
雲箏卻不想放過她,從地上撿起永王的佩劍,走向初陽公主,“二公主,我勸你還是老實說了,不然,你的臉也要遭罪!”
初陽公主的臉上閃現出無比的憤怒。
勤王頗覺得有意思,“九弟妹,你的審訊手段怎麼跟賊頭子一樣,動不動就毀女人的臉。”
“女人最關注的,不就是自己的臉麼?”
雲箏淡定地拿著劍在手裏比劃了幾下,“打蛇要打七寸,同樣的,對付男人的手段,也很統一。”
“哦?你這麼說的話,我越發好奇了。”
勤王的眼中升騰起幾分好奇。
永王同樣也好奇。
雲箏笑道:“對付男人更簡單,直接把他閹了讓他做不成男人,想必就是最大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