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櫻陪著林霄往軍營的方向看去,她看到了楚辭,大概楚辭也在往他們這邊看。
林霄調轉馬頭夾穩馬肚開始提速,他們得趕緊找到客棧投宿。
癸水來時林霄她們已經準備好了,林霄感覺自己心理建設工作做得還是不夠,實在是疼,揪墜著痛,眼前暈眩,她不得不躺在床上,感覺自己仿佛奄奄一息。
林霄不隻一次覺得自己離開是個不錯的選擇,不然她的突然暈倒肯定會亂了軍心。
春櫻嚇壞了,眼淚止不住的流,慌張之下扯了鎮上的大夫就帶回去給林霄看病。
那大夫初開始被嚇得不輕,給林霄號了脈知道沒什麼大礙也不敢怠慢。
林霄喝了補湯後好了些,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
林霄坐著,有些歎息,也怪不得癸水來時要注意的地方有那麼多,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熬過去的事。
“殿下好些了嗎?還痛不痛?”春櫻問。
“好些了,不必如此憂心,算著日子也快過去了,過去就好了。”林霄說。
春櫻擰幹了帕子給林霄擦額頭上的冷汗不說話了。
在第五日後林霄才感覺好點,騎馬是不行了,林霄讓春櫻買了架馬車,接著趕路,林霄兩邊都放不下,但晟國那邊未知更多。
歸途還好,總比匆匆趕路強太多太多。
林霄感覺自己可能是那幾天躺懶了身子,總是犯困。
春櫻一路走來四處打聽補身子的法子,她想回去清王府安定好她一定要把殿下照顧得白白胖胖的,不然妹妹見了如今瘦弱的殿下一定會心疼的。
林霄翻了翻手裏的書,總覺得馬車晃得她眼暈,她幹脆用金簽子一夾將書擱一邊去了。
“殿下,到平縣了,我們能停幾日去看看妹妹嗎?”春櫻滿含期待的問。
“行,那就停幾日。”林霄捏了捏眉心輕笑道。
“太好了,謝殿下。”春櫻壓不住笑意嘎嘎樂得像孩子,突然她的笑聲止住了。
林霄聽到她的笑突然止住,挑簾看她。
隻見春櫻擰起眉來,仿若要將眉頭打起死結。
“怎麼了?”林霄問。
“可是,屬下沒將殿下照顧好,有愧於妹妹的囑托。妹妹會生氣的吧。”春櫻說。
林霄抬手揉了揉她腦袋“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度假,夏荷聽了原由除了心疼怎麼還會有其他?不必太過於自責了。”
“殿下說得對,可是屬下沒照顧好殿下也是事實。”春櫻看林霄。
“那以後我吩咐你的事你加倍做成不就結了,此消彼長。”林霄說。
“嗯,會的。殿下就算是不說也會的。”春櫻說。
到了平縣,遠遠的一群人在郭外候著,為首的是趙守,夏荷和新縣令。
春櫻撐傘將林霄扶下馬車。
夏荷黑了不少,個子也高了點,頭發用發帶高高束著,一身勁裝,神態也沉穩了幾分。
林霄擺手免了他們繁複的禮節,直接被簇擁著進了城。
春櫻夏荷兩姐妹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在這時敘舊,趙守簡單給林霄解釋了一番自己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又問了自己女兒的情況。
晚上夏荷春櫻才互相挽著手敘舊,林霄坐在窗邊檢查夏荷的各項工作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