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告退。
年世蘭和芙嬪看皇後那樣子就知道皇後和剪秋要商議秘密事。兩人也告退了。
三人走了,剪秋才和皇後說起話來。
“奴婢知道娘娘什麼心思。蓉嬪很是狡猾,靈犀公主的死雖不正常可咱們也不能定罪蓉嬪娘娘。
奴婢將魏嬿婉放回去。蓉嬪娘娘給她步搖鬧了這樣一場風波,自然擔憂她和皇後娘娘說了什麼。
娘娘隻管等著蓉嬪將人帶走,或是問罪,或是威逼利誘,咱們隻管關鍵時刻救出人來。到時候怎麼也能定蓉嬪一條罪狀。”
“再說了,比咱們著急的應該還有六阿哥,娘娘自不會認為六阿哥隻是隨口誇讚的。”
皇後沒言語,胡蘊蓉害靈犀,她緊張六阿哥應該更緊張,放魏嬿婉回去讓胡蘊蓉和六阿哥爭去是個好辦法。
不過皇後還有一個擔憂。
“她今日矢口否認,難保後麵不會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
“娘娘放心,芙嬪娘娘和蓉嬪近來親厚,回去不定說些什麼。芙嬪不知蓉嬪的秘密,但芙嬪說咱們做了什麼蓉嬪必然有想法的。
就算蓉嬪此事兒不作為。這些日子咱們慢慢接觸六阿哥。太後不是養了元澈,娘娘親近六阿哥。來日也是好處多多。
六阿哥若是得娘娘助力,無論是扳倒蓉嬪,還是做其他的都方便許多。”
剪秋的盤算比皇後一直想抓住胡蘊蓉問責靠譜多了。順帶手還能看看芙嬪對皇後的心思。
皇後漸漸放下心來,叫剪秋預備了幾張畫卷,離選公主的日子越來越近了,皇後還需好好查看。
皇後的盤算年世蘭和芙嬪稍稍合計也能想個八九不離十。
“皇後將你放在中間為難。若是你說多了就是你別有用心。”
年世蘭有些擔憂,芙嬪為了給自己通風報信,暴露在人前,得想個讓芙嬪能洗脫嫌疑的法子。
“我倒是不怕惹皇後不高興。我從來也沒說我是皇後的人。眼下我隻想給皇後來個釜底抽薪。”
是夜。
魏嬿婉才走到四執庫門口,就被胡蘊蓉跟前的小宮女請走了。
魏嬿婉想叫嚷,可被人堵住了嘴。
魏嬿婉以為自己今夜大約是交代在這裏了。
“皇後娘娘,蓉嬪將那個宮女送皇上養心殿去了。”
皇後方看了一會子畫卷,聽年世蘭說了個意想不到的消息。
剪秋也驚慌起來。這個結果實在是意料之外。
“她怎麼敢將人送去皇上跟前?”
剪秋覺得胡蘊蓉這不是給自己送了罪證在皇帝跟前?
“她送去了,還叫那個宮女招搖的戴著那隻湖藍色米珠步搖,那個宮女說什麼步搖是她禦花園裏撿到的。
她見靈犀戴過。今夜是獻寶去的。”
皇後氣得眼前一黑。
寶物,當真是個好寶貝。
魏嬿婉打著靈犀的名義去的。皇帝為了皇家顏麵必然是裝的喜歡。皇後再不能拿步搖的事情做文章了。
皇後悔之晚矣,空餘歎息。
“剪秋,本宮頭好痛。”
皇後一時頭風發作,什麼也做不得了。剪秋打發了什麼也幹不成的年世蘭。
年世蘭回了翊坤宮。一夜好夢。
第二日一早起,魏嬿婉從皇帝的龍床上爬起來。
想著昨夜芙嬪和胡蘊蓉的一番勸諫。對著侍候的春嬋道:
“給芙嬪送去。”
魏嬿婉給芙嬪的是皇帝昨夜賞賜她的一隻金簪。
昨夜她侍寢看似是胡蘊蓉的攛掇,可她卻瞧出替她梳妝打扮簪上步搖的芙嬪不是一般人。
(沒錯,我又玩圖片不會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