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月白的實力很強,這些弟子肯定能殺了,就是看能不能殺了姬珩和平江了。
然而,平江手輕輕一揮,那些弟子紛紛一頓,向後跌倒幾步。
“月白既然是我的未婚妻,便由我帶著就行。”平江淡淡道。
月白發現,平江的氣質,變了。
他不再是那個陽光開朗的男孩,眼角也不再掛著溫和的笑意,而是渾身帶著一股子漫不經心的霸道,似乎一切都不放在眼裏。
在山洞裏,月白放走平江,是給平江一次機會,是感謝平江救過自己的命。
但現在,她不會再手下留情。
她手挽一個劍花,正準備刺向平江,平江一個閃身,直接來到她身前,握住了月白的手腕。
同時,一股靈力注入到月白的體內,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月白瞬間失了力氣。
甚至月白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勉力站穩。
而旁邊的花青青,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綿軟無力地倒下。
後知後覺中,月白聞到一股好聞的香味。
百花香。
月白隻覺得好笑。
這個曾經她很多次用來給敵人下的毒藥,很多次讓自己免於危難的毒藥,現在竟然用在了自己和花青青身上。
姬珩見月白毫無反抗之力,轉身離開。
一路飛行,平江都是攬著月白的肩膀。
到了歸一門,有弟子上前來,詢問月白安置在哪裏。
平江隻說,“和我住一起。”
月白體內的靈力四散,雙腿無力,欲要跌倒。
平江打橫一把抱起月白,進了他單獨的小院子。
身為冬執事,他基本所有的時間,都在外麵行動。
但這個院子,卻一直保持著幹淨整潔,院子裏花開得正豔,屋內窗明幾淨,一塵不染。
裏麵有一個弟子,恭順地站在旁邊。
“弄些熱飯菜來。”
“是。”
平江將月白放在床上,脫了鞋子,還貼心地蓋上被子。
“解藥。”月白頭朝向另一側,不想看平江。
“好。”
平江起身,找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藥,給月白服下。
月白瞬間感覺到體力恢複,靈力恢複。
她出其不意,手掌朝著平江的腰部劈下。
平江不慌不忙,隨手捏住月白的手腕。
月白一腳踢出,平江另一隻手在月白的胸前一點,月白旋即失去力氣,綿軟無力地躺在床上。
月白隻感覺心中的熊熊怒火在燃燒。
“平!江!”
平江能感覺到月白的怒火。
“月兒。”
“別叫我名字!”月白怒斥。
這時,門忽然打開,隻見是那弟子端著飯菜進來。
那弟子從頭至尾都沒有抬頭,也沒有朝裏麵看一眼,垂著首,將飯菜擺好,轉身離開。
走的時候,還順手帶上了房門。
平江輕歎一口氣,順手施了一個陣法,覆在這間屋子內。
月白猜測,這應該是隔絕了外人偷窺或者是偷聽的陣法。
“月兒,我可以解釋。”
“你給我施了什麼?”
“封住了你的靈力。除此之外,你可以自由行動,隻是會有沒有力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