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宮內,“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霧姬夫人她可信嗎?她真的會為了自由,去揭發宮子羽的身世?且不說她與宮子羽相處多年的情義,她是蘭夫人的侍女,情同姐妹,蘭夫人已逝,她會這樣破壞她的聲譽嗎?若是她想做一個局,再次挑起事端,打破謠言,為蘭夫人正名,也未可知,我托腮分析道”。
宮尚角“若是這樣,霧姬真是好算計”。
宮遠徵“這醫案確是在霧姬房內拿的”,“姑蘇楊氏”不是蘭夫人能是誰?
宮尚角似是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讓金複去醫館翻找醫案”。
過了一會,金複進來稟告“是泠夫人”泠夫人的醫案不見了。
宮尚角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拿起醫案,撫摸了起來,這是我母親的。
宮遠徵憤怒道“這個老女人竟然挖了個陷阱”差點就上了她的當。
宮尚角臉色陰沉“幸而君影提醒,這次太疏忽了,沒有十足的證據,就不要輕信他人。”
宮遠徵冷笑道“不能就這麼放過她”差點就被這女人擺了一道。
我看著宮尚角臉色不好,“角公子是想起了不開心的事嗎?”
哥,“可是想起了泠夫人和朗弟弟?宮遠徵擔心道。
宮尚角“遠徵你和君影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我站起身,拉起遠徵,走了出去。
遇到了正麵來的上官淺,見我們麵色不好,“君姑娘可是角公子怎麼了”。
宮遠徵冷聲說“你現在最好不要進去打擾我哥”,他需要清靜。
我陪著角公子,說會兒話,心情可能會好些。
我見阿徵還想出言諷刺,趕緊對上官淺說,上官姑娘,角公子正是需要你的安慰,但是不可過於激進,上官姑娘可要把握好分寸。
上官淺感激的說“多謝君姑娘相告”便快步走進殿內。
徵宮內,宮遠徵輕哼說“為何幫她”?
我輕聲說“角公子,此時定是需要安慰的,但這人不是你也不是我”隻有上官姑娘這樣細心的人才可以,況且,上官姑娘馬上就要與角公子成親了。
哼,“她哪有你說的這麼厲害”。
好啦,阿徵別生氣。這個朗弟弟是角公子的親弟弟嗎?
宮遠徵皺了皺眉,脆弱的說“哥哥有個親弟弟,疼愛的親弟弟...”
那朗弟弟是去世了嗎?我小聲詢問。
宮遠徵悲傷憤怒的說著“十年前,他和泠夫人被無鋒殺了”。
怎會這樣?可無鋒之人為何隻殺害了角公子的家人?
宮遠徵從匣子裏拿出一把短刀,這是朗弟弟的,哥又給了我,我最晚才到的密道,朗弟弟才溜了出去想找這把短刀,本來死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他,如果是這樣,哥這輩子也不會這麼痛苦了,在哥的心裏,誰也比不上朗弟弟。
我看向他,眼裏全是不忍,阿徵,是無鋒之人心狠手辣殺了泠夫人和朗弟弟,你不要自責,我一想阿徵因為這件事愧疚自責這麼多年,心疼的呼吸一顫。
阿徵,在角公子心裏,你和朗弟弟都是獨一無二,無法被替代的重要之人,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我要是做得夠好,哥現在應該每日都掛著笑容”,我養蟲養草,常常撥開泥土,尋找藥材,我每次挖開大樹的根,都像是看到了他的心。
我什麼都沒想,迎麵環抱住了他,雙臂收緊,手心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你很好”,不要自責懷疑,你就是最好的宮遠徵,“如若別人否定你,我便加倍肯定你。”
宮遠徵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她的氣息和聲音縈繞在耳邊,溫柔的滲透進皮膚,兩人的心髒也貼在一起劇烈的跳動,不僅是安全感,還有歸屬感”
一滴眼淚從我的脖頸滑落,我環抱著的手臂更緊了。
阿徵,想哭就哭吧,我在這呢,隻要你想傾訴,我就在這裏,你不想說我就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