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能.....撐一段,老八.........去找二爺。”
“我知道,你可一定得撐住啊。”
兩人幾乎是咬著牙一路奔逃,背後的槍聲漸遠。
齊裕安又不免擔心起張日山來,不過這樣的念頭很快就被壓下。
不會的不會的,副官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的。
張日山是出了名的神槍手,而那些特務也很聰明,意識到拖製不住張啟山,便紛紛撤退。
張日山已經知曉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針對佛爺。
他也在敵人撤退,選擇不再與他們糾纏。
收槍撤退之際,他看到了礦山山脈上,有一個金發洋人,正注視著他。
那人的眼神實在稱不上友善,他能感覺到的更多是貪婪和算計。
搞不好,就是跟日本人一夥的。
齊裕安跟張啟山一路逃到了二月紅家。
紅家下人一看是齊裕安跟張啟山,立馬通傳。
兩人很快進入紅家宅邸,二月紅趕來時,張啟山已經徹底陷入昏迷。
“你們是不是去了霍家的礦山?”
齊裕安隻能硬著頭皮說全了來龍去脈。
“都說那地方碰不得,你也不勸勸他,現在倒好,還知道來找我。”
平時對齊裕安好言好氣的二月紅在這件事上也忍不住對齊裕安發火。
齊裕安就一直縮著頭,還不忘說
“那你快幫他處理,晚了就不行了.......”
二月紅氣笑了,用力點他的腦門
“真是要氣死我。”
二月紅命人端來了火盆,又自己的辦法從張啟山的指甲中取出了發絲,丟到火盆中燒掉。
見張啟山無大礙,二月紅拉著齊裕安到一邊教育。
“你說說你,帶著佛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現在身上髒了知道來找我擦屁股了?”
“那我也是被強迫的嘛,我又沒得選......”
“要是你真不想去,有一千種法子讓佛爺請不動你。還給我說什麼被強迫,是不是看到副官兩腳就軟的走不動了?”
齊裕安一聽就不樂意了,聲音頓時大了起來。
“這關副官什麼事啊,說的那麼讓人誤會,我們就是兄弟,兄弟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嘛。”
二月紅頓時語塞,齊裕安越說越來勁
“我住了他一個月的府邸,這房租我給不起,幫忙抵房租,有問題嘛?完全沒有問題。再說要不是你有法子,我還不來了呢。”
二月紅質問道
“和著是看我有用你才找上門的?”
齊裕安聲音又弱了下來,邊看他臉色邊點頭。
“滾滾滾,你們兩有多遠滾多遠,我紅府容不下二位。”
“滾就滾!”
齊裕安來了脾氣,硬氣的抬起張啟山頭也不回的走了。
二月紅看著他吭哧吭哧的背影歎氣
“倔脾氣。”
齊裕安邊走邊念叨
“凶什麼凶,還凶我,咒你一個月內吃不到螃蟹,出門就掉錢,茅坑沒廁紙!”
等張日山回到府上時,齊裕安已經請了醫生來照料,體內的東西已經取出,並沒有什麼大礙。
張日山再三確認真的沒有什麼問題,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