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捂著嘴,但這動靜可著實不小——薄穎彤這一笑,頓時使自己再一次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薄穎彤,你笑什麼?”薄穎彤心不在焉薄丹峰可以睜一隻眼一閉隻眼,但這樣公然擾亂課堂紀律,他要是再不管,那他頭上估計就要多頂“不公”的帽子了。
“沒······沒什麼?”薄穎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站到軍閣外麵去,站到下課為止!”薄丹峰臉一沉,喝道——不過,在登天府中,這可能是最輕的懲罰了。
“哦。”盡管心裏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小郡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忤逆自己的父親,噘著嘴規規矩矩走到了軍閣外,站得筆直。
“為什麼今天就事事不順呢?都怪那個柳亦竹,你給本郡主等著!”站在軍閣外,薄穎彤仰頭看了看天空,心裏嘟囔了幾句,自然而然地把一切的罪責都推到了柳亦竹身上。
“繼續上課!”薄丹峰看了薄穎彤一眼,然後目光轉向了軍閣裏其他的學生,“剛才說到行軍之中······”
······
軍學課結束,九個人陸陸續續走走出了軍閣,湯華真自然是加入了柳亦竹之前的四人小隊伍,其他人則是單獨行動。
“穎彤妹妹,累了吧?”邱旭晨一出來就開始向在軍閣外站了小半節課的薄穎彤獻殷勤。
“滾!”小郡主今天連續“自尊心受挫”,本來就心情不好,哪裏會給邱旭晨好臉色看?
“呃······”盡管熱臉貼冷屁股是常有的事,邱旭晨麵子上還是有點掛不住,畢竟這次和以往不太一樣,“情敵”鮮於仇就可在旁邊看著啊。
鮮於仇不懈的看了邱旭晨一眼,嘲弄的表情似乎在說“你不行!看本公子的!”,隨後麵帶微笑、風度翩翩地對薄穎彤說道:“郡主,一起去上政學課如何?”
“惺惺作態!”薄穎彤斜著眼睛瞥瞥鮮於仇,嗤笑一聲,“你也是一樣——滾!”說完,也不管鮮於仇和邱旭晨的反應,直接繞開兩人走了。
“喲,我還以為鮮於公子你,可以手到擒來呢!”見此一幕,邱旭晨搖搖扇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不也一樣?”鮮於仇“哼”了一聲。
“惺惺作態······哈哈哈哈哈!”邱旭晨沒有動怒,卻是學著薄穎彤的口氣來了這麼一句,然後一邊笑著一邊搖著扇子走開了。
軍閣外,也就隻剩下一個氣紅眼了的鮮於仇了。
至於柳亦竹五人一行,則是走了一路,沉默了一路。
“也不知道政學導師會是誰?”陸黛涵感覺氣氛有些尷尬,拋出了一個問題。
“依之前幾門課程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也是一名武聖無疑。”湯華真也是剛剛走進這個小隊伍,並不清楚司馬央和柳亦竹之間的芥蒂,沒多少猶豫就回應了陸黛涵的問題。
“應該是上三公之一或者某位上卿吧!”司馬央也接過了話茬兒,隨即看向了柳亦竹,“柳兄,你覺得呢?”
說起來,柳亦竹與司馬央之間的芥蒂隻能算是單方麵的,是柳亦竹一時間不能釋懷,或者說還沒想通,而司馬央還是很願意自己和柳亦竹之間的友情像以前一樣純粹的。
可柳亦竹的顧慮也並非沒有道理,因為他要走的路,步步驚心。
“我的想法,和你一樣。”柳亦竹並沒有去看司馬央,淡淡地說道。
“登天府的能量還真是可怕,在這裏,似乎連武聖強者都不那麼稀缺了!”湯華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