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明蕊兒想的不錯,鍾雲並沒有被滿足,但是原因不在司齊,而在於她這個偷|窺者。所以,鍾雲十分不爽的回瞪這個女人。

“女人,不要再盯著我,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鍾雲的模樣十分凶殘。

明蕊兒被那個氣勢唬心神一震,多久了?來到這個世界一切都好,隻是那些男人都像山水畫,太過細膩溫婉,缺少陽剛之氣,而這個男人簡直是男人味爆棚。她捂著狂跳的心,顫抖著聲音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還不配知道。”鍾雲不屑的看著這個女人。他男人正看著,要十分堅決冷酷的對待一切愛慕者,讓他男人知道自己的清白。他正思索著要不要拿出小刀,剜了那雙眼睛,就聽見司齊喚他。

“鍾雲,不可無禮,明小姐是我的客人。”

鍾雲聽見司齊終於跟自己說話了,連忙喜笑顏開的奔了過去,哪有方才凶殘的模樣。

明蕊兒看見那個男人溫柔的看著女帝,心裏十分嫉妒,雙拳緊緊地攥著,她第一次這麼渴望權利,倘若坐在這個位子上的是她,那這個男人也會這樣對她!

別人的東西總是最好的,而既是別人的東西,又是自己求而得不到的東西,那麼想要求得的欲望就更加強烈。

倘若在之前,明蕊兒不過是暗自肖想那個男人,那麼現在看見女帝同這個男人甜膩恩愛,而自己無論怎麼吸引注意力,那男人連自己一眼都不屑於看,仿佛自己就是個跳梁小醜時,她就發誓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不甘嫉妒是貪欲的最佳溫床,會生長出一種陰暗的力量,這種力量會蔓延於人的內心,讓他們爆發出巨大的潛能,也能帶著他們走入毀滅的深淵。

司齊始終觀察著明蕊兒,他故意和鍾雲打情罵俏,看見明蕊兒幾乎掩飾不住的嫉妒,看向她時,眼中甚至帶著怨毒!他就不明白,作為女帝,他對明蕊兒有求必應關懷愛護,作為白樂起,他迎合順從,滿足對方所有幻想。怎麼這女人才見一眼鍾雲果體,就將之前的以前全然忘記,看向他時隻有仇視。

鍾雲就像一隻巨型犬科動物,黏司齊黏的極緊,昨夜係統回來了,解決了這個小矛盾,他終於恢複人身,不用提心吊膽的害怕自己變回哈士奇。也可以堂堂正正站在司齊身邊,並且擋住那一群窺伺者。

“你真是害慘我了。”司齊摸了摸鍾雲黑亮的頭發,歎氣道。

“怎麼啦,我做錯什麼事?”鍾雲緊張問道,難道不許他秀恩愛?不行,這樣太殘忍了!

司齊若有所思的看著鍾雲,心裏有了個計策,不過是否運用,還是等過了今晚再說。

暮色四合,明蕊兒再次出門散步,不似以往滿揣著激動的幽會,她這次完全是悵然愁苦的模樣。直到熟悉的笛聲響起,她才快步走了過去。

“這幾日你去哪兒了,我真想你。”明蕊兒不由分說的抱住白樂起,大聲嚎哭起來。

司齊身子一僵,設想種種重逢再見,就沒有預料這一種。

“對不起,蕊兒,我有些事情,辦的太急,沒時間通知你。”白樂起好聽的聲音響起,十分溫柔,他撫摸著明蕊兒的秀發,黯然道:“我夢到母皇,我去了她從前的宮殿,一個人呆了幾天,我十分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