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辰對顏禕道:“跟著我長了一個輩分,還不感謝我。”
顏禕笑道:“多謝虞辰女俠。”
竹九淵就這樣被晾在一旁,與虞辰的尷尬處境,更不敢多言。
桑晚十分不看好竹九淵,打趣道:“竹九淵,你的傷好些了?”
此話一出,車內鴉雀無聲,眾人一致的看向竹九淵,再統一的看向虞辰。
虞辰低首輕撫懷中玄青,仿佛沒有聽到。
竹九淵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桑晚道:“以後你多注意些,不要總要讓表姐費心診治,表姐事務繁忙,又不是大夫。”
竹九淵慌忙點頭。
虞辰道:“竹九淵。”
竹九淵怔了一怔,看向虞辰。
虞辰看向懷中玄青,未抬首,道:“還是那句話,你若負你當初承諾,我定不會留情。”
竹九淵冷靜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桑晚內心鄙夷,道:“那就先做個君子。”
竹九淵沉著,道“上次是我心胸狹隘了。”
桑晚懶得搭理,道:“景行,我還想參與一下破案,沒承想就在悄無聲息間破案了。”
孫景行一臉慚愧,道:“自從你來了以後,我就一心陪你了,案子多虧了顏禕與九淵。”
薛知柔問道:“我一心忙著調藥,都沒來得及問案子。”
竹九淵道:“荊川之事已解決,是被通靈台的墨染之人,妖言惑眾。”
桑晚道:“可有抓到?”
竹九淵道:“盡數消滅。”
顏禕道:“韓家曾反對通靈台的惡行,慘遭滅門,唯一的公子韓風眠,被壓在下麵,逃過一劫,所以在進荊川的路上,裝神弄鬼,不敢明目張膽的提醒不要進荊川,隻得出次下計。”
虞辰笑道:“墨染做事一向周密,卻留下一活口,不會有誤?”
竹九淵道:“人無完人,難免會有紕漏。”
虞辰淡淡道:“墨染不會有。”
氣氛又冰到了極點。
顏禕道:“索性,通靈台墨染之人,已經伏法,也算還荊川一個太平。”
孫景行打著圓場道:“我家荊川的錢莊,總算要開始盈利了。”
薛知柔恍然大悟道:“那夜你去清通靈台之人,為何不講與我聽。”原來那夜是與通靈台的人,傷到了。
竹九淵道:“我不想知柔為我擔心。”
薛知柔道:“此後,莫要瞞我。”
竹九淵拱手笑道:“遵命。”
虞辰與桑晚看著一出出的大戲,戲台子直接搭好了,隻需要坐著看。
“喵嗚……”玄青睡醒了,伸著懶腰。
虞辰找了些臘肉,喂給玄青。
玄青吃的津津有味。
“怎麼想到養一隻貓呢?”顏禕摸了一下玄青的頭,問道。
“與金蠍鳳官打鬥之時,它麵對金蠍鳳官豢養的巨蠍,毫不退縮,那份不屈與無畏,吸引了我。”虞辰道。
她仿佛看到了到處孤身一人的自己。
顏禕握起虞辰的手,道:“想起你闖五毒穀,我便有些厭惡自己那時的無能。”
桑晚道:“你要記得虞辰的恩情,切不可恩將仇報。”
顏禕點頭道:“那是自然。”
薛知柔道:“若是負了小辰,我們定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