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妝將還在呆愣著的玄濟一把抱住直接扔到了床上。毫不憐惜的開始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陛下,你要做什麼?”玄濟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是這樣。眼前的人眼中隻有憤怒,完全沒有任何愛意。這讓他覺得心很冷。母親還在那裏跪著。對方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不知道嗎?你嫁給我之前就沒想著怎麼要伺候我嗎?”君臨妝隻覺得自己的憤怒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既然玄素毀了瑾蘭,那麼自己就毀掉她最在乎的人吧。
“陛下,你快住手。”玄濟此刻可顧不上什麼自己的那點小情緒,隻覺得身上的人實在是有些可怕。
“住手,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命令孤住手。就仗著和我的那點情誼?我對你那麼好,你是怎麼回報孤的?想要孤的江山?”君臨妝隻覺得自己的怒氣衝天,語無倫次的說道。
男子在天生的力氣上就不如女子。很快,玄濟就被君臨妝給拔光了。他閉著眼。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身上還有剛剛因為想要阻止卻惹怒了君臨妝而留下的紅痕。
玄濟不再反抗,一副仍人宰割的樣子。卻不想這卻刺痛的君臨妝眼睛。她對著屏風冷笑了兩聲:“濟兒你還不知道吧,你可不是玄素和我那可憐的皇叔君奉的兒子。”
屏風外玄素發出嗚嗚的哭聲,掙紮著想要起來,可是失血過多加上綁得太緊,實在是讓她動彈不得。
而玄濟的睫毛猛地一顫,眼睛慢慢的睜開,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陛下是想羞辱我嗎?”原本覺得自己理虧的玄濟這會子實在是忍不住反駁道。
“羞辱?”君臨妝捏了捏玄濟的臉:“孤說的可都是事實。你是你那水性楊花的母親和君雨的孩子。怎麼?你居然還不知道?”
話音剛落,玄濟的臉頓時變得慘敗無比:“這不是真的。”
“怎麼不是真的了?”君臨妝邪惡的笑了:“要不要我讓你母親親口和你說?”
“不。”玄濟閉上了眼睛,隻覺得自己的心快要死了。他有些不明白,母親都已經跪在那裏了。這場鬥爭的結果自然是陛下贏了。為什麼還要這麼羞辱自己。自己是做的不對,可是那些話是準備明天和她一一訴說的啊。隻是這些話估計現在的自己說出來隻怕是沒有任何人信吧。
那種死心的表情讓君臨妝看的心情非常不好。隻覺得自己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都繃斷了。憤怒的結果就是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
玄濟痛的心髒一縮,睫毛不斷的抖動,卻始終不願意睜開眼睛。
他不想看到那個自己愛的女人這樣可怕的樣子。
“怎麼?不願意睜開眼睛?你不是想嫁給我嗎?我現在上了你,你怎麼不開心?”君臨妝頗為惡趣味的動了動,還順手在對方的臀部拍了兩下。
玄濟依舊不言不語,而原本一直在嗚嗚哭泣的玄素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就蹭掉了嘴裏的帕子,哭喊著:“陛下,求求你,放過他,你殺了我吧。或者大卸八塊都可以。求求你放過他,他還是個孩子。”
聞言,君臨妝動的更加狠了:“放過他?放過他?那誰來放過我的瑾蘭,瑾蘭她對我那樣好。那樣好。”說著說著君臨妝又忍不住落淚了。
瑾蘭?瑾蘭?玄濟記得這個一直跟在君臨妝身後為他打點好一切的女官。剛剛也是對方將自己送過來的。
一個時辰之前她還好好的好好活著,可是現在?
玄濟突然睜開了眼睛,入目的則是君臨妝來不及收回來的眼淚。”啪”的一下滴到了他的臉上。
其實他一直都是知道瑾蘭對於君臨妝的意義的。隻是沒想到這人居然已經死了。
一想到她的死和自己的父母有關,玄濟就突然發現自己對身上的人怎麼也恨不起來。說到底還是自己一家人太過張狂了,這君國的天下怎麼能說得就得呢?
看著眼眶紅紅的君臨妝,玄濟有些心痛。罷了罷了,自己隻不過是身上痛而已,怎麼也抵不過瑾蘭之死在她心上留下的悲痛。
這麼想著,玄濟原本死死抓住床單的手輕輕的抱住了君臨妝的腰。
而君臨妝猛的一怔,突然惡狠狠的對門外喊道:“快把玄素這個瘋子拖出去。”
兩個悲痛的人就這麼抱在了一起。
誰也不知道,就在這打開的窗戶邊站著一個人,那人麵色蒼白,雙手握拳,似是一陣風來都能將她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