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監視她吧!

他指了指衣服,:“還有,之所以穿成這樣,可是來給你撐場子的,你剛看到我的時候眼神路上那麼嫌棄!虧我還為了你著想!”

這哪是責怪?

好看的琉璃眸水潤潤的,唇微微上挑的傲嬌模樣特別可愛。

郝杏被他逗得忍俊不禁,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還差點被那純金嵌滿寶石的發冠給紮到。

“好看,好看,你穿這樣金光閃閃的,就算你站在山上啊,我都能一眼看到你的。”

她看得仔細了,才看到他右邊臉上有道很細的傷口。

“你這臉,怎麼回事啊?”

宮商榷不敢看她,隨口道:“這麼小的傷口,你再晚點看到都愈合了,是我被門不小心刮傷的。”

他平常挺會信口胡謅的,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郝杏,他說謊就覺得特別緊張。

其實他連那個神秘人的麵都沒見到。

一支鋒利的箭矢對著他就射了過來,上麵插著那封信寫明了郝杏的處境和身處何地。

要不是躲得快……可能傷的就不隻是臉了。

他們家的看守一向是裏三層外三層嚴絲合縫的,父親高價雇傭了好幾個高手,那個神秘人竟然能如此輕鬆的進出,想必武功也是很高強的。

相比之下,他簡直太弱了。

還好他還有這個還算能看得過去的身份家世擺在眼前,不然此刻陪在她身邊的人恐怕就不是自己了吧。

郝杏並沒有相信宮商榷的話,她自己的眼睛告訴她這傷口一定是人為的。

是有人故意傷了他。

這傷口成狹小的長條狀,涓涓滲出血珠,要是門刮的傷口早就像他說的愈合了,怎麼還會流血呢?

可見,這傷口還是很深的,應該是利器所致。

郝杏在心裏把這筆賬記下了,宮商榷可是她同鄉,又幫過她,哪裏得罪他了?

可惡的大魔頭,下次見到他一定要在他臉上撓一道,不然不算完!

不得不說酌月駕車技術還是很厲害的,既快又穩。

帶著宮商榷,從後門走就不合適了。

宮商榷乘著馬車身上的那些什麼金鏈子銀鏈子纏到一起了,得解一下。

郝杏決定先回府上把衣服換了。

剛進正門時,被守衛攔下了。

郝杏走得急,穿的是王姐的衣服,漁民樸實節儉,衣服上打著補丁,加上她一番折騰,臉也灰撲撲的,守衛認不出她也正常。

“站住,何人?這裏是戶部尚書府可不是要飯該來的地方,難民也好乞丐也罷,快走吧!這兒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認不出可以,這衣服這麼幹淨,怎麼扯上乞丐了?

郝杏當下就冷了臉,正欲開口,一陣滴裏當啷金銀首飾相撞的清脆聲音傳來。

不愧是花孔雀,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宮商榷二話不說,過來就把言語不敬的守衛踢翻在地,一副鼻孔朝天的囂張樣子。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連你們家大小姐都認不出來了?去,通知你們家老爺,就說京城首富之子上門拜訪,讓他出來迎接!”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

這麼大座金山擺在麵前,守衛趕緊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笑容諂媚。

這時,宮商榷卻叫住了他。

“等等!”

守衛立馬露出狗腿子一樣的笑容點頭哈腰。

“您還有什麼吩咐?”

宮商榷身姿挺拔,冷眼睨著他,金質玉相的俊臉上充滿危險。

“先給郝杏道歉,不然你今天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