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拿起手機打給自己的男友張章,他們剛在一起不久。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有事兒?”,張章的聲音略帶不耐煩。
“阿章,我做噩夢了,很真實,而且...”
“哎呀,你就是天天想太多才做噩夢的,好了好了,一會兒等我回宿舍好好哄哄你,就這樣,先掛了”,張章匆匆掛了電話。
“可...”,蘇航剩下的話被堵在嗓子眼,失落的看了看上鋪的方向。
宿舍是四人寢,他和張章原本是上下鋪的同學關係,後來日漸相處,他發現自己對張章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愫。
彷徨了很久,蘇航終於鼓起勇氣麵對自己的內心,他把張章約在了宿舍頂樓的天台上,精心準備了玫瑰花和禮物。
張章被突如其來的告白嚇了一跳,“航哥,你...呃臥槽...你不是有女朋友嗎?你怎麼惦記上我了?”
蘇航搖了搖頭,回應道:“現在沒有了,自從我發現我愛上了你,我就和恩雅說了分手。”
“我承認我是gay”,張章上下掃視著蘇航,開口拒絕道:“但,航哥,咱倆不可能,我對你提不起來興趣,你...懂我意思吧。”
被拒絕的蘇航失魂落魄的拿著沒送出去的玫瑰花倚靠在欄杆上,沒想到被保安誤以為是表白失敗要跳樓。
四五個保安大叔齊上陣,完全不聽蘇航的解釋,硬是把蘇航扛到安全地帶後才滿意的離開了。
鬧騰騰的動靜引來了不少人圍觀,消息傳播的速度極快,一時間蘇航被曝光在輿論中心。
為了躲開人們的議論紛紛,無奈之下,蘇航搬離宿舍獨自外出租房居住了。
一周後,蘇航正躲在出租屋內望著窗外的大樹發呆,突然接到了張章的電話。
“航哥,最近還好嗎?”
“航哥,我這幾天一直...咳,就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老是不自主的牽掛你...”
“航哥,要不咱倆試試吧。”
“航哥,我想你了,你先搬回宿舍住吧,等過幾天我去租個一居室咱們倆再搬出去。”
... ...
張章前後相反的態度並未引起蘇航的注意。
他滿心沉浸在張章的那句‘我想你’,當即收拾好行李馬不停蹄地搬回宿舍。
隻要有張章在,他就不怕麵對世俗的非議。
張章對他也確實膩歪了起來,兩人在宿舍親親抱抱,如膠似漆,旁若無人。
隔天,其餘兩舍友外出,蘇航麻利的反鎖屋門從背後環保張章腰身,帶著燥熱溫度的手掌緩慢向下移動打圈。
“阿章,可以嗎?”,蘇航湊近張章頸窩處蹭了蹭,雙唇含住了張章耳垂。
張章僵在原地不敢動彈,心裏犯嘀咕,這蘇航平時文質彬彬的,看著不像對這事兒這麼積極的人,“航哥,太快了吧?”
“你喜歡慢的?”,蘇航輕輕咬了咬被含住的耳垂,張章不受控製的一陣顫栗。
“航哥...別這樣...”,張章背對著蘇航翻了個白眼,半推半就間,這事兒還是成了,張章現在不敢逆著蘇航的意思。
這人得哄好了,才好變現。
接下來的幾天,張章找各種借口開始收集蘇航的頭發、血液、八字。
可不是因為他有什麼怪癖,而是在他拒絕蘇航表白之後,一個神秘的光頭猛男找到了他。
光頭猛男給了他五萬塊讓他收集蘇航的一些東西交給他,並承諾事成之後還有五萬塊到賬。
這可是十萬塊啊!
張章當場就同意了,左右也不是叫他去殺人放火偷嫖搶砸,隻是收集一些東西而已,簡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