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夜史記,澈二十三年,西夜皇帝南風澈立十五歲少女慕若離為後,同年,南風澈駕崩,新帝南風淵奉先帝遺詔,擁慕若離為太後。
淵四年,太後慕若離被斬菜市,玄人頭於城門,七日無人收屍。
……
淵元年。
離歌殿。
太醫神情悲壯,悲涼而肅穆的神情略帶深意瞥了一眼昏迷的女人。
西夜太後,慕若離,十五歲的花季,傾國傾城的容貌,象牙色的膚色,不摻任何的雜色,純粹的天生麗質,在這天下,能平分秋色的女子,估計尋不出第二個。
“太後若死了,你們全都陪葬!”坐在寬大靠椅上的男子,陰霾冷冽,嘴角微微上揚,那抹似笑非笑的尊榮嚇壞了太醫們:“她醒來,若有半點不適,你們也要陪葬!”
新帝反複無常,太醫磕頭如搗蒜:“皇上,饒命啊……”
一雙陰冷的眸子掃了一下床上的女子,男子冷笑:“母後大人,你若一天不醒,我就殺一人;你若兩天不醒,我就殺十人,你若三天不醒,我就殺百人!反正,整個皇宮有的是人為你陪葬,為父皇陪葬!”
床上的女子微微動了一下,隻需一下,就逃不出男子的眼睛。
她果然還活著。
“拖出去,斬了!”他振臂一揮,黑色的華袍絲綢之間的耳鬢廝磨。
…………
她微微睜開了眼睛,朦朧的紗簾遮不住外邊的世界。
他一雙邪魅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看著她。
她用陌生的眼睛打量他。
一席黑袍,腰間束著黑色鑲玉錦帶。烏發繚繞在額前,隨意而慵懶。涼薄的唇冷清而性感,偏偏這個男子生了一雙絕美的桃花眼,流轉之間,無情之極。
這樣的男人,多情且無情。
她連忙閉上眼睛,卻被他迅速的箍住,一雙冰涼的手緊緊捏著她的下巴,疼痛襲來。她掙紮著掙脫他的束縛,卻偏偏使不上力氣。
“母後,不是要隨著父皇去嗎?為何要醒來?”他的眼睛落在她漂亮的鎖骨上:“母後舍不得兒臣嗎?”
頭痛!撕裂般的疼痛,卻偏偏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搜腸刮肚的組裝記憶,腦中一片空白。腦袋要爆炸了。她甩去襲來的空白,捏著男子的手臂,急迫的問:“我是誰?你又是誰?”
人若是剛剛醒來,下手往往不知道輕重。男子的手臂瞬時青一片紫一片,他絲毫不介意,臉上帶著滿意的笑。
“你是西夜國的太後,而我是西夜國的皇。”他輕輕起身,微微行禮:“母後大人,兒臣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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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寫文,果真寫起來感覺很不上路,估計過兩章就好些了!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