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吧,那你願意嗎?”

雲柔雖話都卡在了喉嚨裏,她從來沒有專門學過導演課程,跟小白沒有區別。

“要不要去進修一下,我提供經費。”

壇熹這是把她調查徹底了嗎?那之前在畫堂晨家住的事他也知道嗎?

“壇熹,我……”雲柔雖咬著唇不再出聲。

壇熹把手機換了一邊:“嗯?想說什麼都可以哦,不用顧忌。”

雲柔雖張嘴半天還是發不出聲,但壇熹那邊卻一點都不著急,給足了她時間。

過了一會。

“暈暈,今天晚餐吃了什麼?你現在太瘦了,改天我雇一名廚師和幾個傭人照顧你,女孩子不能總勞心勞力,會老很快的。”

“對了,明天有一部很火的愛情片上映,是續集,我包了場,請問暈暈大美女,能否賞個臉呢?”

明天是國慶假期,不會沒有時間。

雲柔雖隨手拿起茶幾的水杯喝水。

沒有得到雲柔雖的回複,畫堂晨繼續語出驚人:“在想什麼?難道你想去我家看?”

雲柔雖被嚇到把剛喝進去的水噴了出來,咳嗽不止。

“暈暈你怎麼了?喝水嗆到了嗎?不要急,用空掌拍拍胸口看看能不能緩解。”

壇熹還是和從前一樣細心,事無巨細。

“暈暈,好些了嗎?”

雲柔雖照著做已經不咳嗽了。

“嗯,好了。”

壇熹終於安心了:“暈暈,我很期待明天的約會。”

這話的語氣裏帶著某種暗示,她不是聽不懂。

次日。

雲柔雖賴在房間裏不肯出門,昨晚自己似乎是被壇熹當著媒體說的那些話衝昏了頭。

他們現在算什麼呢?戀愛嗎?可是他們已經分手了。

雲柔雖故意裝著懶散樣子,磨磨蹭蹭的洗漱、穿衣、梳頭發。

“叮鈴”門鈴忽然響起。

雲柔雖聞之愣住,手裏的檀木梳子一時沒拿穩,“哐當”幾聲掉落在地上。

而門外,按門鈴的人還在鍥而不舍。

雲柔雖頓時百感交集,眼底裏閃過複雜的情緒。

門鈴聲就跟在叫嚷一樣,且喋喋不休,叫人心亂不定。

雲柔雖使勁撥幾下剛剛才梳柔順的長發。

嘴裏亂七八糟念了幾句,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

磨蹭著走到門口,醞釀了一會拉開門。

身體卻被一股不知名力量拉走了,口鼻被捂住瞬間暈過去。

青都最豪華的富人區內,一幢碩大的別墅中。

雲柔雖怒氣衝衝的看著似乎像醉死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卷翹濃密的眼睫毛,溫和的搭在眼下。

淡青色的睡衣給整個人鍍上一層儒雅高知的濾鏡,房間內卻是酒味彌漫。

雲柔雖看向一旁把她綁來的保鏢:“他喝死了嗎?”

高大的男人一愣,沒有正麵回答她這個問題:“雲小姐,等製先生一會醒來,麻煩你好好照顧他。”

雲柔雖瞥了一眼保鏢,話術敷衍:“製先生?不認識。”

畫堂晨改名了?

保鏢微怔,比她還敷衍:“就在您眼前,雲小姐。”

So?不跟她解釋一下?

雲柔雖指了指床上睡過去的男人,眼睛微眯。

“他的味道很難聞我快吐了,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