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堂晨臉上陰森的徹底,弑人的光照到阿朝臉上,令這個高大男人不寒而栗。

這難道也要怪他嗎?冤死他得了!

“丟不丟臉畫堂晨?”

雲柔雖繼續羞他:“不想再被推就讓開,我要走了。”

雲柔雖越過一旁的阿朝準備拉開臥室門。

畫堂晨給阿朝使了個眼神,她就很不幸的被攔住了。

雲柔雖叉著腰對阿朝發脾氣:“你想做什麼?讓開啊,不讓我就報警抓你!”

阿朝依然保持一張冷酷的臉,絲毫沒被震懾到。

“雲柔雖你這樣麵善的人能威脅到誰?”

畫堂晨慵懶散漫的揮了揮手,阿朝收到信息後轉身出門。

雲柔雖本想跟著阿朝一塊走,門卻被他從外麵拉上,使勁拉都打不開。

真是一隻聽話的狗,會給主人家看門。

“畫堂晨,你這是犯法的,快吩咐你的走狗讓路。”雲柔雖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畫堂晨鎮定的桀然一笑:“雲柔雖,你也會言語羞辱人嗎?”

雲柔雖也並未驚慌失措,嫻靜的臉上泰然自若:“是你們先不尊重我,畫堂晨,不要太過分。”

畫堂晨去到一旁給自己倒了杯溫水,悠閑的飲下一口。

“雲柔雖我是個宿醉剛醒的人,現在沒有記憶,你不要趁火打劫誣陷我好嗎?造謠也是犯法的。”

好的,現在反倒她成了那個給醉鬼潑髒水的人。

“雲柔雖,你如果不想收到律師函,就盡快向當事人賠禮道歉,說不定我能原諒你。”

雲柔雖無語凝噎,忍不住的想,臉皮真夠厚。

外麵是陽光燦爛的早晨,陽台上滿是盛開的玫瑰花。

都是依照她的喜好布置。

楓樹上幾隻白鴿互相推搡,果然是畫堂晨養的寵物,都跟著他有樣學樣。

“你最愛的鴿子,怎麼樣,一早就能看到自己的最愛,心情是不是格外舒暢。”

畫堂晨話裏有話,雲柔雖偏過臉裝作聽不懂。

“聽說鴿子被稱為會飛的老鼠,攜帶的病毒很多,有個病叫飼鴿者肺,冷乍暖在呼吸科實習的時候接觸史都要問養不養鴿子。”

“如果鴿子被稱為會飛的老鼠,那流浪貓基本上就算是老鼠Pro max,你還不是照樣喂,怎麼到我這就不行了?”

而且鴿子分明就是她自己畫裏的,雲柔雖就是故意在掃興。

浪漫夢幻的餐廳,一旁的菲傭照著手機念:“網上有個隔壁鄰居養鴿子的,每年都變矮,然後一查是鴿子帶來了病菌。”

畫堂晨死命瞪著,不好好吃早餐,隻顧著跟薩摩耶玩耍的雲柔雖。

他要是以後越來越矮,絕對不放過導致一切的罪魁禍首。

男人都是很在意自己的身高。

“接著念。”

菲傭看著手機臉頰都有些顫抖了,哆哆嗦嗦往下翻。

十秒後,終於在人山人海中,找到那條能讓製先生心情緩和的評論。

菲傭咽了口口水,繼續朗讀。

“我舅舅養鴿子都養30年了,好幾百個鴿子也經常吃,也沒見得病啊,家養的和野生的不一樣吧,家養的鴿子都吃五穀。”

菲傭描繪的繪聲繪色,感情充沛,雲柔雖一時沒忍住“噗嗤”笑出來。

有那麼好笑嗎?

畫堂晨鎮定地喝了口絲滑的牛奶。

為的是用杯壁遮擋,隻靠他自己掩蓋不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