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平戰事(1 / 3)

淺河看守糧草的赤燎兵皆已倒地,有的被割喉,有的被刺穿胸膛。而還站著的都是銀甲的白虎軍,有數十人,加上林中約莫一百五十。

林中赤燎軍隊被除後,白虎軍聚攏列陣,整齊有序。白虎校尉騎上那赤燎領隊的馬匹:“借馬一用!”來韁繩來到軍隊前。

他看著眾人:“雖然校尉我不想問了,但還是大聲報告傷亡人數。”

一眾白虎軍齊聲:“奪糧無傷亡,林中除赤燎賊子一樣無傷亡。請大人指示!”氣勢如虹。

白虎校尉隨即:“派兩人去淺河那邊告訴他們將糧草火速運往接應點。而林中的人分散十人一組遊弋回去軍營,一見赤燎斥候殺無赦!”後立即疾馬離開林中。

赤燎統帥還在戰場上迷惑明晉軍隊,突然有人來報:“大人,不好了!”

統帥看著這著急的模樣關心問:“糧草出事了?”

手下苦澀點頭稱是:“是的,大人。我們見遲遲未到,便去查探。到糧草線路上,看見河中有血跡於是順流找尋,發現運糧部隊在河邊遭人埋伏全部死了,且林中也有死亡。”

方才的赤燎將領失色道:“定是明晉幹的,該死!我們在這本是拖延他們的,現在倒好,成他們跟我們玩陰的了,衝上去殺了他們!”就要下令衝鋒。

統帥製止他:“夠了,不要意氣用事!下令全軍撤退!”將領隻能忍住不發。

赤燎鳴鼓撤退,戰鬥中的赤燎兵不再戀戰紛紛退走。

明晉那邊,關常甫看見赤燎人退兵了,計劃該是成了,說:“收兵!”

赤燎統帥回營時,先到出事地查看一番,看見橫死的赤燎心中悲傷,但很快收拾情緒。

赤燎將領也是跟來了,瞧著這一副景象分析:“他們都是被一刀致命死去的,這地界是我赤燎軍營的範圍。若明晉是調派大規模部隊定會有所發覺,可小股部隊短時間想解決數百人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精兵。”

統帥說:“此事沒那麼簡單,先回去稟報將軍。”

此戰結束,已是夕陽西下,天空被染的金黃,雪也映射它的餘輝,加快了消融;回到營地,天空一片漆黑,偶有點點星辰亮起,雪融了幾處露出地麵。

赤燎軍駐地,一支支小隊在巡邏,撤回的赤燎軍部隊正在休整,神色失落,看來撤退給士氣造成不小影響。

赤燎統帥與將領二人立馬來到主帳外恭敬道:“將軍,屬下拓跋炎、普洛求見!”

“進!”

二將掀開帳簾進入,一個巨大的沙盤正正地擺著,是明晉與赤燎的對陣布防。一位將軍拿著小旗在上麵插到一地又拔開。

拓跋炎歉道:“將軍,那糧草……”

還未說完,將軍便說:“我已經知曉了,這計劃是我部署的,你們隻是照做罷了,無須自責,前事不要再提了。”

拓跋炎知將軍的脾性認定就拉不回了,故欲言又止。

普洛關心問:“那將軍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做?”

將軍反問:“你二人覺得如何?”

拓跋炎想補救,道:“將軍,現在赤燎國運來的糧草被劫了,短期內再想從赤燎國收集糧草是不可能了。為今之計若是還戰,隻有向東寒求助了。”手指向一處地方。

普洛對拓跋炎的提議道:“東寒無利不早起,真求助了隻怕要大出血!”爭論不下。

從戰場回來的關常甫在營地中左看看右盼盼終於等到白虎軍押著大量糧草回來了,關常甫立馬迎上去。

白虎校尉也隨隊回來了,他一看到關常甫:“關大哥,我回來了喲!”翻身下馬走向關常甫。

關常甫拍了拍白虎校尉的肩膀:“步瀾你小子這回幹得不錯!”

步瀾道:“我辦事關大哥你還不放心。”

關常甫道:“白虎軍中數你小子殺起敵來就什麼都忘了,害老子提心吊膽等著你。總算沒白等,這糧草至少有一月之數,赤燎那邊該心急死了。”

步瀾笑道:“取食於敵,卓行殊遠而糧不絕。”

關常甫沒好氣道:“你小子明知我不懂什麼詩文啊,還說這文鄒鄒的話跟娘麼似的。”

步瀾下一刻得逞道:“關大哥,這句話是將軍說的,所以你是認為將軍他……”

關常甫連忙打住道:“你小子還給我挖坑跳。”談話輕鬆,讓周邊的士兵也是心情好。

又有一隊十人一組的白虎軍回來了,不過他們臉上無喜悅而像做錯事的孩子,他們下馬後徑直來到步瀾前。

步瀾看著他們的神色問道:“怎麼都喪著臉?”後他眼尖看到幾人負傷了,不如說是穿戴銀甲格外明顯,傷最重的肩膀上染紅極多。

步瀾問:“這傷是哪來的?”

他們紛紛跪地:“請校尉治罪。在途中我們遇到一隊從北關來的赤燎斥候隊,與他們廝殺不幸被用弩箭傷了,逃走了幾個。”

步瀾道:“都傷了,還愣著幹嘛,快下去休養。”

他們仍不動:“請校尉治罪我等大意,處以軍紀!”

關常甫也說道:“不怪你們,這事情發生也不是你們想的,別婆媽了,療傷吧!”

他們還是不動,步瀾和關常甫也是沒法子,發生這種事若是普通士兵就過去了。可白虎軍犯錯不同,他們是明晉最精銳的士兵,犯了這低端的錯必要懲處。

“去療傷!”

聽到這聲音,步瀾、關常甫及其他士兵都扭過頭,帥帳內一男子站在外麵不知是什麼時候,無人注意,他一步步過去,每前行一步擋前的士兵都退開讓其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