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翊道:“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
秦少陵被氣道:“可我們是孩子啊!”
王翊道:“實話說吧,囊中羞澀。”
秦少陵道:“那我家給的那幾百兩銀票呢?”
王翊道:“一路上吃喝拉撒要錢呐,我還要去接濟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韓言與秦少陵聽到王翊的這些話氣不打一處來,韓言道:“少陵,他說接濟小姑娘?”
秦少陵咬牙道:“對啊,接濟。我有次看到你進了青樓做何解釋?”
王翊道:“在那聽彈奏罷了。”
韓言道:“那這菜是哪來的?”
王翊道:“隔壁不是有道觀做鄰居嗎,我熟啊菜大把拿。至於肉,靠你倆自個搞定了。”隔壁有道觀,秦少陵二人也是清楚,但沒冒然進去。
秦少陵與韓言一陣無語,秦少陵道:“那什麼時候教我啊?”
王翊道:“不急,再過幾天。”
雲溪山上,雲溪觀的一旁有一條溪流,魚兒開春已洄遊。這時,有兩個小孩在溪流中挽起衣服各拿著一個樹杈抓魚,眼疾手快抓了一兩條,兩個小孩上了岸。
秦少陵找了些樹枝並開始鑽木取火,鑽著鑽著零星的火苗產生,小木棍燃了起來,而韓言搭好柴堆處理好魚。
秦少陵將木棍放入柴堆中火勢大起來,韓言把插有魚的樹枝固定在火堆一邊,讓火炭燒上麵的魚。
秦少陵道:“好在還有河流能抓魚吃,老頭也是真不客氣。”秦少陵之所以不再稱呼先生,是因為在相處過程中王翊從神鬼莫測的高人風範變成一個老無賴,若不是秦少陵知道他有真本事還真被迷惑。
秦少陵道:“韓言先把魚放這吧,再去抓幾條。”二人隨即又去溪流。
溪流兩岸還有草叢分布,一個小道士被草叢遮掩身體呼呼大睡正香甜,烤魚的香味飄香逐漸向遠,左清慢慢醒來起身探尋這來源,從草叢探出頭看見有兩條烤魚。左清不爭氣吞了吞口水,看見有人在河邊抓魚,他跑過去火堆一屁股坐地拿起一條魚吃了起來。
韓言在插魚又抓了一條回頭看了下烤魚停下了,少陵注意到問韓言道:“怎麼了?”
韓言道:“有人在吃魚!”
“什麼啊!”少陵道,回頭看見左清在那吃起來,偷魚賊二字立即在腦海浮現。
“呦嗬,偷魚!走,老韓!”秦少陵道。
左清把一條吃得幹幹淨淨剩魚骨頭,還意猶未盡看向另一條伸手拿,被旁伸出的一隻手打了手背。
左清稍稍吃痛哎呀一聲,望向手的主人是秦少陵。“好巧啊!”左清尷尬道。
秦少陵道:“小道士,一點都不巧。明知這魚是我倆的有主的,還偷吃。”
左清道:“第一,我不小和你沒差多少;第二,我是光明正大的否則我拿走吃不就得了,你倆誰發現啊剛才。”
秦少陵知道左清沒壞心眼,道:“瞧你穿著是雲溪觀的吧,叫什麼名字?說了,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左清道:“我叫左清,你們的名字是什麼?”
秦少陵道:“秦少陵。”
韓言道:“韓言。”
這就是三人的初次集結了,三個日後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