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秦少陵早早洗漱在屋外等候,王翊說了教他本事了今日,韓言則被安置到道觀那邊進行練武,韓言有武學天賦那裏是最適合他的。
王翊屋中走出拿著一個竹簍和兩根簡陋的釣魚竿,道:“走著!”秦少陵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去釣魚了,也沒多問到了自然明了。
來到一個河流,王翊將一根魚竿給秦少陵道:“好了,開始釣魚吧。”
秦少陵照做拋出魚餌落水等魚兒上鉤,王翊也是如此,原以為魚兒很快上鉤,可等了一個時辰愣是一條都沒,比下河抓還要差。
秦少陵看向一旁的王翊,他打起了盹,秦少陵不理會而是思考用意,又過了兩個時辰。終於,魚竿震動釣上來一條魚,問題是有點小。
“小子,老夫都睡了這麼久,才釣出這麼都不夠巴掌大的小魚而且還是一條。”王翊帶有嘲諷意味道,“真遜!”
秦少陵一下氣血上湧道:“那敢問老頭你有何成果!”
王翊道:“老夫該露一手了,瞧好了。”隨即,把他的竿抽回來往魚鉤上捆綁更多魚餌並把剩餘的都撒下河。霎時間,原平靜的湖麵變得波濤洶湧,水麵漣漪擴大,大量的魚往王翊所在聚集吃食。王翊固定在地的釣竿劇烈震動,一拉一條大魚浮出水麵像人腿般粗大。
王翊道:“這其間道理可明白?”
“你撒的餌遠勝於我,固然能勝。”少陵道。
“不錯!”王翊道,“餌越多魚上鉤的機會越大,所獲越豐。世間萬物趨利避害是本性,當給難以拒絕的利的時候,那麼心智就會迷失,沒了判斷從而達到自己目的。”
秦少陵道:“用此法除毒瘤。”
今日任公子,滄浪罷釣竿。王翊點頭道:“魚有大小,若想連根拔起需要的唯利爾,而利要夠本巨魚方能釣出炮製。”
秦少陵道:“以小利惑之然後使其誤認為冰山一角,空手套白狼啊!老頭。”
王翊道:“不然呢,小子!難道我還真有那麼多好處給啊,你已深得老夫精髓之一,後序還要勤加練習啊。”秦少陵日後接下來都在學如何坑蒙拐騙,說好聽是利用人的貪欲,揣人心。
另一邊雲溪觀中門口,韓言站在了這裏,王翊也問過韓言要不要跟他去學一下心計,韓言一心撲在武學一途,王翊便讓他沿著木屋外的一條青石路走去就能到雲溪觀,那裏的雲守道長王翊招呼打過了可以找他。
韓言正想踏進去心中有感把頭左傾,一隻手在右邊拍過沒打到韓言的頭打中了空氣,韓言即刻調整姿勢向後退轉,抓住偷襲之人的一臂後身子下壓將人壓於地不得動彈。
“要死啦,韓木頭!”來人道。
韓言看清了是左清,道:“左清你想幹什麼?”
“先放開我啊!”左清道。
韓言道:“不說別起了。”
“我說,我說。”左清道,“我師傅叫我在這裏等隔壁王老頭讓來的人。我就知道是你們所以想開個玩笑,你就把我陰了。”
韓言收身拉起左清,道:“走吧!”先走了。
左清連忙跑上道:“走這麼快,你知道路嗎!”
韓言道:“我知道你會跟上。”
左清聽後想我雖苟偷襲可你更是非比尋常的苟。左清叫韓言木頭是因為話太少了,沒聊幾句話題就堵死了。
到了地方,左清韓言看到胡茬道士坐在一處撓癢一臉舒服樣。左清喊道:“師傅別撓了,人到了。”
胡茬道士道:“你師傅沒聾。”停下手,看向二人,“我是雲守,你就是韓言吧。”
韓言點頭,左清道:“當然啦,我和他老熟了。”一把勾肩搭背。
雲守道長問:“韓言,你先過來!”韓言來到他麵前。
雲守道長圍著他轉了幾圈道:“左清過來。”左清屁顛屁顛過去“怎麼啊,師傅。”
雲守道長反手一敲左清的小腦袋,左清道:“打我幹嘛啊,師傅?”
“你看看你,看看韓言。”雲守道長裝作痛心疾首道,“韓言的底子基本功非常紮實,你啊稍遜一籌。”
左清疑道:“師傅,你眼光這麼毒辣?”
雲守道長道:“你也不想想我是誰!韓言,你有什麼需要道長我教你的啊?”
韓言搖搖頭道:“道長,有長槍嗎?”
“當然有,你確定要練這個?”雲守道長道。
韓言堅決表明決心,見狀雲守道長道:“你還太小,槍太重你拿不起。我這裏倒有木質的,先練著。”
韓言道:“多謝道長!”
雲守道長道:“左清,你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