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拿著一杆木搶端直保持姿勢不變,期間直刺、橫掃揮了不下千次,盡管汗流夾背,依舊目光堅毅。
左清修的是打坐靜心,放鬆心神進入無我忘我冥想之境,雖有調皮可這種時候左清一反往常的認真。
初升的太陽照耀到雲溪山的林木,王翊下山不知做什麼,韓言到了道觀繼續練習。得閑的秦少陵找了山上一處大石板閉眼打坐吐納,秦少陵修出內力可也是幾縷之後再無變化,他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沒有武者教導和相適功法加持隻得自個摸索。秦少陵有記憶卻不是真正體驗過武道的奧妙,一時無法解決。
“走岔了!”
秦少陵睜眼望向下方見有一位老道長站著在那仰頭望天,老道長回頭道:“小家夥,你好啊!”
秦少陵道:“道長是雲溪觀的嗎?”
老道士道:“這雲溪鎮方圓百裏也就一個道觀。”
秦少陵問:“道長為什麼說走岔了?”
老道士道:“體生內力真氣者,入武道第一境,此境又以真氣多少分強弱,而真氣源於天地不斷供給。我說的可對?”秦少陵答對。
“我看的出你體內有了真氣,按理說吧照你這個年紀修出真氣是不可能的,除非外力所留。”老道士道。
秦少陵想到了夢澤,它既然能讓自己夢中有準宗師修為待消散會有彌留也說不定,但心中有問,道:“為什麼說我這時候不會有真氣?”
“真氣是修練數年不斷吞吐天地間的靈氣,最終截留一小部分在體內所成。你除了身體健壯,沒有練過武這真氣自不屬於你。”老道士道。
這不是光看不能吃嘛秦少陵心想,道:“那這真氣豈不是無用?”
“恰恰相反,你這真氣至純無比,還有更大的作用。”老道士道。
到這,老道士不再言語,沒了下文。秦少陵道:“道長究竟是何許人?”
老道士道:“貧道號太清,一個觀中活得久一點的人而已。”
秦少陵道:“太清道長跟我說了這麼多,不是閑得慌吧?”
太清道士道:“我今日和你見麵是早就定好的。”
秦少陵想到王翊今日不再教他而是休息一天和太清道長的出現明白了,問:“道長來是為了什麼?”
太清道長道:“你與我有同樣的機遇。”
秦少陵似是想起什麼道:“道長也入過夢澤?”太清道長一笑盡在其中。
太清道長道:“自然。你願意練武嗎?”
秦少陵自然願意,行走江湖有武傍身才能安心,而且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珍視的人,道:“少陵願意學!”
太清道長道:“甚好!”秦少陵眨眼的功夫,太清道長的身影消失在原地,秦少陵看著四周。
“在你後麵!”
秦少陵回頭看見太清道長,沒有一絲多於的聲音和微風輕易來到後麵,秦少陵知道太清道長至少是準宗師。
太清道長道:“我雲溪觀雖小,可也注重師徒的禮節,看的是傳承。你跟我學不必繁文縟節簡單過一下基本就好了。”秦少陵跪地一拜,“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太清道長瞬身到秦少陵跟前一指點向胸膛,秦少陵的身體像弓一般彎曲彈向外麵懸浮,可他卻沒有受傷。
太清道長運用內力發聲道:“抱守元一,形於百骸。快穩住心神,將你體內的真氣流散四肢百骸。”秦少陵調動體內的真氣一點點流通竅穴,身體逐漸暖起來,到膝蓋、肘關節無法前行了,太清道長一掌打出,秦少陵一震真氣流至全身完成一個大周天緩緩落地。
秦少陵細細感知身體的變化,真氣完全消失了被身體吸收,可他卻是前所未有的舒適。
太清道長道:“天賦還行,你的身體變化應該都感覺到。”
秦少陵道:“這到底是?”
太清道長道:“武道中武者境是根基,需不斷積蓄內力方有破境之機這是江湖公認的。其實還有一種修行,那就是壓縮精煉己身的真氣以換取至純之氣,此氣用於滋養,日後對境界的突破、同境難有敵手或越境殺人都有莫大益處。”
秦少陵問:“前輩,世間有多少人修煉第二種法門?”
太清道長道:“寥寥可數,至純氣五年方能精煉一縷,你體內有三道相當於他人十五年。年齡拖的越大,在武者中提升的機會越渺茫。所以,很多人在武者中都不敢過多停留,消散的真氣也會重修。”
“明日,雲溪觀後山找我!”太清道長道,不等秦少陵答複就如風般淩空飛進林中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