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翻道:“還真有呢,接著。”從空中拋過去門邊。
門邊的人手快接住看道:“嘖嘖,這賬上的錢真是不少呢,嗬嗬,聽著我們現在解開你的穴如果你大喊大叫立刻送你歸西,聽清了嗎?”
何富商狂點頭,門邊人道:“解開。”
身後人點了何富商幾下,何富商呼出一口氣且自己能說話了。
何富商道:“不知二位是哪裏的人?何某自問沒有得罪二位。”
門邊人道:“怎麼,想探我們的口風好事後報複?”
何富商道:“當然不是,給我幾個膽子也不敢啊。二位,若是缺錢何某願意給二位一萬兩,不夠我還可以再加一點。”
門邊人道:“我不要錢,就問點東西。”
何富商道:“原來是這樣啊,好說,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門邊人道:“你們商會做的是什麼生意?”
何富商道:“從柴米油鹽到衣食我們商會都有涉及,可以說是囊括萬千。”
門邊人道:“何老爺,我這人沒什麼耐心聽廢話。我問的是你們暗地裏的生意有哪些。”
何富商睜大眼睛有點結巴道:“好、好漢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身後人道:“嘿嘿,你們幹的好事我兄弟二人老早打探過了,不交關稅運玉石金器牟利,我想你們不止做了這些吧。”
何富商聽著他們的事一字一句強撐道:“何某不清楚。”
門邊人道:“知意樓,廚房,何老爺接下來的話我想必不用說你也知道了。”
何富商心中再無僥幸,若是事發東窗,家裏定會橫生變故,苦澀道:“二位既然都清楚了,還須問何某做甚。”
門邊人道:“我們需要你做內應,把涉及這事的人一網打盡。當然,為以表誠意,左清。”身後人鬆綁何某,走到靠門一邊。
他們把麵巾也取了下來,何某雖然驚慌但浸淫商場多年練出的一些膽識還是有的道:“二位露出真麵目坦誠相待,何某還是想問清二位是何人?”
秦少陵道:“為何?”
何富商道:“我們商會牽涉過多,二位沒有足夠的本事隻怕引火燒身。”
秦少陵道:“實不相瞞,我二人是南巡的隊伍先過來的。”
何富商道:“太子殿下?”
左清道:“不錯,我們是太子的人,那就看看是誰引火燒身了?”
秦少陵道:“爾等犯下這種事,定會判個誅九族之罪。但你如果肯協助偵破此事,那你的家族還能保下來,就看你如何選了,是絕子絕孫還是留下血脈。”
何富商陰晴不定,最後道:“這事我願盡綿薄之力。”
秦少陵道:“那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何富商一一道出,他是如何被張萬遠拉進來的,生意如何開展,還有知道身後有個大人物做掩護。
左清道:“那個大人物你肯定不知道。”
何富商想這不是廢話嘛,我能接觸到那種人,道:“是的,隻有張萬遠與那人有直接聯係,我們不過是和張萬遠對接。”
秦少陵道:“你再去問問接下來有何動作,等太子來了就一並解決。”
何富商一想問道:“二位真是太子的人?”
秦少陵道:“左清,給他看看。”左清拿出一枚令牌。
左清道:“我們沒那個膽子冒充。”
何富商才是真正相信了他們,同時也想太子居然長腦子了派人來。
秦少陵道:“喂,你什麼眼神,心裏莫不是在問候太子?”
何富商道:“沒有沒有。”
左清道:“我告訴你殿下可是很聰明的,不過是……”話停了。
“哈切,何人在念叨我?”成浚在馬車上道。
坐在一邊的宋瑤道:“殿下,許是著涼了,請愛護好身體。”
至於二人同坐一輛馬車,是成浚厚著臉促成的,成浚道:“或許吧,宋姑娘眼瞧著過個五天就要到江南了。”
宋瑤道:“嗯。”心想這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然還能更快。成浚心中謀劃江南此行的事宜,這一次他要動真格了。
裴春庵幾天都在陪父親和老師,這一天他和魏文來到一個說書茶館 ,說書人在台上拍著板子說道:“今日我給你們講個風流人物。”
“誰啊,你哪次不這麼講。”台下聽眾道。
說書人道:“這次保真,他盡才、盡德,唯獨未盡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