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恰好,成浚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一道倩影已經等候在那裏,成浚禮貌問好。
佳人回頭,道:“殿下,今夜來的慢了。”
成浚道:“槿瑤公主,我這不是要認真打理一番才好來見你嘛。”
鳳槿瑤道:“你好似一點也不驚訝。”
成浚道:“多少也有答案了。”
鳳槿瑤好奇問他的猜想,成浚說世上有巧合但巧合一旦多起來也就串聯了,當成浚出發時鳳槿瑤就不在南都了,而在北袞邊境護送時還有一輛馬車同行,來時他就看見路上有馬車的痕跡明顯是從明晉離開,還有,就是他聞到的香味,有侍女從馬車拿下換洗衣物,其上在空氣散發出胭脂香雖然很淡,他聞了出來,鳳槿瑤說過這香是她自己調的隻是自己用概不賣出。因此,答案八九不離十了。
鳳槿瑤道:“這裏麵多少摻了點運氣,這香我萬一是送給友人呢?”
成浚道:“但最終結果是對的,我就心滿意足了。槿瑤公主,我說了這麼多,輪到我發問了。”
鳳槿瑤道:“你問!”
成浚道:“你為一國公主,為何千裏迢迢去南都一待這麼多年呢?”
鳳槿瑤道:“四處看看,我對那個傳聞中無上進心的明晉太子感興趣就去了,我總得看看我未來夫婿是怎麼樣。”
成浚道:“未來夫婿?”
鳳槿瑤道:“皇室早在多年前就有了想聯姻的想法,我和你就是了。”
成浚道:“那這場比試?”
鳳槿瑤道:“宇文他提出來的,想考驗你有沒有娶我的本事,他承認你了。”
成浚道:“宇文公子不是心慕你?”
鳳槿瑤道:“他啊,像我哥一樣疼愛我。”
成浚道:“沒想到這層。”
鳳槿瑤道:“也有居士想不到的時候啊?”
成浚道:“馬有失蹄,你叫我居士?”
鳳槿瑤道:“你猜到了我的,我自然也是想到關於你的啊,算我們打平。”
成浚道:“好。”
鳳槿瑤道:“我彈一首曲?”
成浚道:“有段時間沒聽了,請。”
鳳槿瑤道:“這次我彈的是雅樂了,不同以往。”曼妙的旋律優美響起。
這日,皇帝出行了,駛向白山寺,因為日子到了,成浚與秦少陵他們也是跟來了,還有諸多事宜要商。
鳳山傲先是步行到大殿,上了炷香,隨後問好三空方丈。
三空方丈為其做了一個洗禮,鳳山傲換上齋戒沐浴的衣服,然後三空方丈召開了佛法大會。
一些跟隨的官員也是聆聽三空方丈的佛理,而香客的正常活動還是能進行的。
佛法大會結束後,便安排了客房入住,秦少陵他們則是聚在一起,齊清和與謝若憐正和鳳槿瑤聊著天,因為她們沒想到會有一個大消息吃瓜,白陶說槿瑤瞞著你們真是不夠意思,謝若憐說著白陶揣明白裝糊塗。
四男子對女子的閨閣密話一點也插不上,隻能是坐著相互下五子棋之類打發時間,左清被虐的體無完膚,成浚笑左清這棋可是你提出玩的又賴皮,左清憑借不要臉贏了一局。
白陶看不過眼,過來提著左清的耳朵讓他站起,左清喊著痛輕點。
白陶說對你這種無賴,這手段我看正合適,左清說怎麼還揪著不放,我摸了你的胸部是不小心的。
白陶道:“我不是說這件。”
左清惑道:“那是哪件?莫非是我和你睡了一覺?”
白陶這下更用力了,左清實在不行了掙脫開,而這其中白陶也是有意放開了。
一旁的幾人則八卦起來,鳳槿瑤道:“我就說你為什麼那天沒回來,早晨時問你還不情願說,是這麼一回事啊。”
白陶道:“左清你這個二愣子,怎麼把這事說出來了,我說過要守口如瓶的。”
左清道:“你不是說我對你的事嗎?都說我無賴了。”
白陶被氣道:“好好好,你這麼氣我是吧,不管了。”一人走了出去。
鳳槿瑤喊左清趕緊追上白陶,左清還不急不慢的,秦少陵幾個男的都為他著急,一頓伺候麻溜出去了。
白陶來到假山上坐著,發著悶氣,道:“氣死我了。”
已經來到假山的左清靠著道:“白姑娘,不要生氣了。”
白陶道:“你還敢來,是想鬆鬆骨嗎?”
左清道:“這大可不必,我向你道歉。”
白陶不搭理他,他變著法拐著彎來逗白陶,先講笑話逗笑白陶後問求原諒,但白陶雖是笑了,可之後依舊不是好臉色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