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浚和秦少陵他們還沒有吃過,於是墨鴉命人弄來吃的,給他們空出地方。
秦少陵道:“成浚,你還是要振作起來。大敵當前,莫要垂頭喪氣。”
成浚道:“放心,我知輕重。這件事應該是五皇叔的手筆了。”
齊清和道:“這事情可以看出南都內是危機四伏了。我們冒然進去無疑是自投羅網,要想辦法進去又不被察覺。”
秦少陵道:“的確,一天內就拔除了成浚你的人,這探子想必不少。”
成晟被祈王軟禁起來,而祈王此刻正在大殿上,這大殿隻有他一人現在,他登上階梯,來到龍椅前,用手撫摸。
姚磊楓進殿來報道:“王爺。”
祈王道:“磊楓,你看,這張椅子就在我麵前了,我卻無驚無喜。”他要一張椅子何用,他要的是萬民的認可。
姚磊楓道:“王爺誌存高遠。”
祈王道:“還是你深知我心。”
姚磊楓道:“磊楓有事。”
祈王聽著姚磊楓把南都內的雜魚都清了,心中滿意。
南都裏有許多不知名的小魚小蝦來探祈王的意圖,還有條膽大包天派人摸進皇宮,他令姚磊楓把這些都清了。
祈王道:“沒想到我兩個侄子都是不可小覷,個個出息了。但擋路了,我這個叔叔也隻能把其清了。成浚那個百鳥如何了?”
姚磊楓道:“王爺,那百鳥已是病貓一隻,不足為懼。”
祈王道:“宮裏那些準宗師供奉已經在給我施壓問成晟的情況,不出多久他們就發現問題了。是時候,該讓他們看明立場了。”
姚磊楓道:“王爺,修羅堂人手和歡喜禪師都已到位。”
祈王滿意道:“那就擇日動手,不要留給他們反抗的餘地。”
當晚,皇室的五個供奉就被祈王以皇帝有事的名義把他們約了出來。
供奉以武侯、付老道、酒瘋子為首,在一處議事大殿裏等著。
付老道開口道:“這祈王推三阻四的,他是要幹什麼!”
酒瘋子道:“我們隻是供奉,護陛下周全,分外之事你管那麼多幹嘛?”
付老道道:“瘋子,我這正是擔心陛下。”
武侯道:“你們兩個安靜點,祈王來了就一切大白了。”
付老道和酒瘋子兩人哼著把頭看向它處,不看對方。
不多時,姚磊楓來了,他禮貌道:“見過幾位供奉。”
武侯皺眉道:“你是誰?祈王呢,怎麼沒來?不是說能見陛下嗎?如果戲耍,就休怪我們了。”
五個供奉氣勢一漲,姚磊楓終是個普通人,抹了抹虛汗道:“武供奉別心急。”
付老道道:“我們不是聽你廢話的,快說。”
姚磊楓道:“好,幾位供奉,你們真是忠心。看來我的心思落空了呢,動手!”冰冷說出最後兩字。
五個供奉可以感覺被人鎖定了,武侯大喝道:“埋伏?抓住他。”
付老道殘影的速度衝出,大殿的房頂上有個黃金麵具人用力一踏,磚瓦破碎,落入大殿,擋住了付老道。
付老道被其逼退,道:“金麵修羅。”
遠不止他一人,青銅、銀麵兩人也出現了。
武侯看著修羅堂的人,再看向姚磊楓道:“陛下在哪?”
姚磊楓道:“放心,陛下暫時無恙,但你們就說不準了。”
酒瘋子道:“不好,快吃下這些。”他拿出藥丸,分給四人。
多年的信任,四人一口吃下,付老道道:“瘋子,是怎麼回事?”
原來酒瘋子在煉丹藥理上有造詣,他道:“這塵埃中他們下了毒,我們中招了。”
四人感到胸悶不適,酒瘋子說他這丹藥隻能幫助暫時抑製,但戰力發揮不出正常水準。
武侯道:“找準機會殺出去。”
五打三是一邊倒的局麵,可現在是你來我往,五人的症狀也越發明顯。
最後四人拚著重傷垂死的信念拖住修羅三人,讓武侯衝出大門。
付老道他們看著武侯逃出生天,倒下了,沒有昏死,但是不能動了。
姚磊楓過來道:“四位供奉還真是狼狽。”
付老道道:“武侯逃出去了,你別得意,會有救兵的。”
姚磊楓道:“你們今夜來,我就為你們布好局了,你們以為我會疏漏嗎?”
歡喜禪師,也就是那個嫖青樓的僧人,進來大殿。
姚磊楓看向他,他隻是露出笑容。
姚磊楓知道事情辦完了,道:“把武侯帶進來。”
兩個士兵拖著死魚般的武侯進來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