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盤菜被端出時,秦少陵幾人接近假裝不經意撞了一下那人,韓言抓穩就要摔落的盤子,還給那人,由他道了謝離開。
韓言一手攤開幾顆豆在掌心,秦少陵道:“任務完成了,那就走吧。”
成浚和左清同意,四人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了。
他們回到山河關,圍在一起研究起這豆子來,這豆子通紅,但又不是紅豆,左清雙手搭著把頷放在其上沒有頭緒,他問了三人有看出什麼嗎?
韓言道:“看不出來。”
成浚道:“或許是我們搞錯了,不是這豆子,可那些食材裏隻有它特別。要不,拿條狗來試試?”
秦少陵道:“也是個辦法,這豆是給人吃的,吃下去可能才有變化,可還是拿動物實驗才好即使沒有我們預期所想。”
四人一致同意後,就吩咐人牽了條狗過來,把狗拴在柱子上,給豆子混雜一些肉給它吃下。
為了測試,再放了一盤肉在狗麵前,不過這距離是它勾不到的,方才那盤隻是少許,而現在的更多,足以勾起狗的食欲。
狗看到肉瘋狂向前跑,可拴住它的繩子結實的很非一般貨色能比。
可狗在劇烈地掙紮,那繩子竟慢慢斷裂,繃一下,狗跑出去在前麵享受大餐了。
成浚拿著斷了的繩子用了力道:“這繩子可真結實。”成浚的臉色成了豬紫色,不是裝的。
秦少陵在狗把肉吃完後示意韓言,韓言把狗弄暈過去放到桌子上,供參詳。
秦少陵道:“都見過了,狗吃下豆子後如何?現在,要做的是把它的胃剖開,看裏麵的變化。誰動手?”
成浚道:“別看我,我不會解剖。”
韓言道:“我有個人選,左清,上。”
秦少陵和成浚也把目光投去。
左清道:“既然我是眾望所歸,那就由我來吧。”
秦少陵三人內心腹誹了左清的確眾望所歸,這吃的方麵是行家了,那對這些肉也該有了解。
左清拿起一把刀,學那庖丁解牛,骨肉分離,沒有損傷到狗的胃部分,安全切開。
左清道:“行了,都過來看看。”
秦少陵三人把頭湊過去,看著狗的胃,裏麵是有著未消化的肉,和胃本來就有點暗紅,不能迅速找出。
左清拿來一根小木棍在狗胃裏攪和,道:“這豆子太小了,難找。”
成浚道:“興許豆子消化的快。”
“嗯?”
秦少陵雙眼仔細盯著一處,發現了有東西在蠕動,立刻拿過左清的木棍插去。
之後,用手拿著木棍,看著木棍上的小東西。
那東西還活著,生命力很頑強,胸膛都被貫穿了,四肢還在抖動。
左清幾人看清了是蟲子,一隻暗紅血色的甲蟲,吃下去的是豆子,在胃裏出來的是蟲子,也就是說這豆子是蟲卵。
左清拿過剩餘的豆子在光照下瞧起來,道:“要照的仔細,看得認真了,才依稀看到這豆子裏麵有東西,而不是認為是豆子表麵的一個黑點。”
成浚道:“所以,這蟲子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韓言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蟲子就是罪魁禍首。”
秦少陵道:“我也不清楚,要找個人問問才行。”
能想到的人是三空方丈,至於……唉,就不說了。
但戰場上瞬息萬變,這一來一回不知道要耽擱多少,就在他們苦惱之際。
營帳有人進來了,是秦少陵四人都熟悉的人。
秦少陵道:“清和,你、你怎麼來了?”
不止秦少陵疑問,韓言三人皆是如此,向著各自的女子訴說。
齊清和道:“這不是有家眷來送物資嗎?所以,我和若憐也來了,槿瑤和白陶也是一道來的。”
秦少陵道:“這裏很危險,你不該來。”
齊清和道:“有什麼就各自找個地方說吧,我相信每人都希望兩人獨處。”
經齊清和一說,也就分別回到秦少陵幾人所在的住處裏。
秦少陵道:“好了,清和,有什麼就在這裏說吧,你還是要盡快回去,這裏不安全。”
齊清和靠近秦少陵,他能聞到她身上的清香,能感受他鼻息的熱浪。
齊清和問秦少陵願不願意見到她,秦少陵自是說當然了,想和她日日出雙入對。
齊清和道:“那就足夠了,你放心,我來這裏不是要你來擔心我的,我來了就能保護自己不給你添亂。”
秦少陵道:“哪裏的話,不論如何我都會保護好你,除非我死了。”
齊清和道:“這種話不要亂說,對了,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