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回憶(1 / 1)

[引子]

實在是沒想到,我居然重生到了500年後,而且還擁有了不一樣的身世。

破碎的大陸,眼花繚亂的異能,我從一個隻知道整天做chun夢的普通男人,卻最終成為了這個世界的霸主。

艱難的修行,曲折的人生,還有那些女人,成了我生命裏最精彩的片段,以至於到了今天,我仍然感覺自己像是荒誕的做了一場夢,一場不知道到底是好,還是壞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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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當我再次像往常一樣想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身體的全部零件居然都失了控……

這是哪裏?我不斷地猜測。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一些溫暖的液體包裹著,兩種心跳的聲音糾纏在一起,衝擊我耳膜的時候,似乎也震動著我的身體。

我有些慌亂,放肆的揮動著我的四肢,想從這裏逃出去,直到最後我累得筋疲力盡,卻始終找尋不到一條正確的出路。我終於停止了掙紮,靜下心來回憶了一番,想尋求某些答案。

生於八十年代後期的我,在大學畢業後,就直接從天之嬌子變成了無業遊民,每天都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

在麵臨著最基本的生存考驗的時候,那些曾經在學校裏把到的馬子也都在畢業後接二連三的離開了我。

每當想到那些曾經屬於自己的白花花肉體現在或許已經墊在了其他男人的身體之下,我就會異常的憤怒。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或許那隻是因為自己還沒找到新的容器來裝載我身體裏麵的躁動吧。

我經常那樣安慰自己。

現在的我獨自住在一排像經常鬧鬼,黑漆漆的平房的某一個小房間裏。

裏麵那張寬大的床占據了我房間的二分之一的空間,也花掉了我父母提供的大學四年裏最後一個月的所有生活費。

記不得是誰在來過看到那張閃耀著點點精斑的大床之後預測了我是一個****超強的男人,但事實上,的確如此。

我的廚房永遠都是布滿了灰塵,髒得我都懶得再去打掃,空蕩蕩的方便麵箱子跟髒兮兮的臭襪子塞滿了整個床底。

小強偶爾也會來光顧一下,但通常都會轉一圈之後便很失望的搖頭離開,直到那一次,當我在彈盡糧絕,撿起了地上最後的一根麵條丟進鍋裏煮熟,並送進了我的轆轆饑腸之後,它們像是經過了集體討論一樣,從此將我的房子列為禁地,並決定了老死不相往來。

後來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它們是不是在擔心哪天我餓得發了狂會把它們都拿來生吞活咽,所以才再沒有來騷擾我。

問題是,它們這一並沒有取得我認可的決定,反倒讓我以後的生活顯得更加的寂寞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我還有一台敬業的486電腦和一根被六七個人共享的每個月交80塊錢的500KB寬帶線。

它們就像是我最忠實的伴侶,沒日沒夜的從全世界的********上到處搜集那些跟我一樣勤奮的男男女女,然後將最賞心悅目的***選擇性的BT到我最電腦中最貴的那塊80G的硬盤裏。

有時,我也會很愧疚,雖然經常會聽到那些拚網的夥計老是在抱怨網速怎麼會慢到連網頁都打不開,QQ還老掉線的地步,但是我卻自私的選擇了沉默,我始終提不起勇氣告訴他們,那是因為我用了**網管專家將他們的流量限製在了10KB,當然這並不能說明我是一個陰險的人,隻是體現了我在吃大鍋飯的過程裏學會了某些必要的有利於自己生存技能而已。

還記得,每天晚上,透過簡陋的破牆,隔壁都會肆無忌憚的傳來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奮力開采他那個長得有點像某個港台三級明星的女人高儲量“石油”的聲音,這一度讓我無比的苦惱。

剛開始,我還會合著他們的節拍跟呻吟看著無聲的***瘋狂地*,但是最後我卻發現自己的體力完全跟不上那個像禽獸般的猛男,這又讓我非常的羞愧,最後隻得每晚戴著耳機聽著歡哥的“從頭再來”才能勉強的入睡。

我常常做著同一個噩夢,在夢裏我被形形色色的拿著刀的家夥追得屁滾尿流。

剛開始,我非常的恐慌,總是滿大街的亂躥,可後來被追殺的次數多了,終於可以在夢裏提醒自己這不過隻是一個夢而已的時候,我開始勇敢地跟他們對抗起來,竟從中獲得了看色情AV之外的另一種樂趣。

曾經在大學的時候,我們總喜歡用“教室—飯堂—宿舍”來形容三點一線的生活。

大學畢業後,我依然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那就是“床—看***—吃泡麵”,從整體意義上來說,它們都沒有本質上的區別,相同點都表現為是無奈生活的一種模式,同樣的枯燥,而且都是重複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