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霸道之劍(1 / 1)

那男子以身所化之紅線既不傷害我的身體也沒有其他奇異的能力,隻是堅韌異常,任我如何掙紮都掙脫不開,我甚至連想要留著陰人的B13都拿了出來,但是本來應該是血族克星的光明魔力照耀在那暗紅色能量線上竟然全無反應……

丘比特本想過來幫忙,但他一靠近就被暗紅的血線上爆發出的血色紅光所阻,絲毫不能靠近半分,隻能無奈的依靠自己超高的速度不斷的射出光暗之箭為我阻擋滔滔不絕的攻擊。

“周易!這樣下去不行!”

亞伯在全力催動力量卻努力無果之後焦急的說道:“這一套陣法是我們血族從存在開始就一直流傳著的絕陣,一共六套陣法,威力絕大,雖然他們幾人以前並非修煉這一套陣法,威力有所下降。但是若是不能破陣而出,我們絕對會被無窮的法術轟殺至渣!”

“無法可想……”

我苦笑的指了指不遠處帶出一道道虛影不斷努力的丘比特,笑道:“通知丘比特逃跑吧,我們也許頂不住了!”

亞伯的精神力傳來一陣劇烈的波動,“不行……丘比特已經是聖血的劍靈,如果你身死,聖血則亡,身為劍靈的他也無法避免。”

四周的雷火之聲越來越響,丘比特的防禦範圍也越縮越小,身上的神光已經逐漸微弱,眼看已經抵擋不住越來越多的法術攻擊。

看著離我們越來越近的五行攻擊,我心下一陣不甘。

要是我的真元沒有被那個該死的陰陽魚給吞噬,我一個先天五遁就絕對能夠逃脫這裏,又豈會像現在這樣!

不信邪的我立刻開始忍著暈眩之感一便便的開始施展先天五遁神術。

主持陣法的另外三名血族女長老雖見陣中之人身體開始施放出道道豪光,但已被縛住的猛獸即使再凶猛也不足為懼,都是一臉蔑視的等著我的死亡。

要知道,那暗紅色能量線看似簡單,實則是利用全身經血幻化而成,其強度即使是該隱親臨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轟散。這東西可是和施法之人的生命休戚相關,血族的強大生命力毋庸質疑,況且我也不可能有該隱那麼強大的實力,因此其餘三人也不怕我能夠掙脫。

可是奇異的事發生了,三人眼中必死無疑之人身體之中突然升騰出一道銀白色的流光,爆出一團星辰虛影,隻是就地一繞,化為一道白虹,呼吸之間,瞬間將原本緊緊綁縛住我的血紅一斬而斷!

以身化血的那名血族男子在一道紅光閃爍之後捂著胸口出現在陣外,臉上一陣慘白,氣若遊絲,顯然受傷極重,幾乎失去了一戰之力。

正當陣外三人心下一陣波濤洶湧的時候,那道白光麵對四象絕陣之內洶湧而出的法術轟擊隻是一陣橫掃,頓時當者披靡,漫天的禁法紛紛如同滾湯潑雪般消融,那白光當空再一絞,整個血紅的世界瞬間變為片片碎片,消散於無形之中……

四人滿心算計的四象絕陣竟然就此而破!直到此刻陣外受法力反噬,紛紛吐血而退的三人這才看清那白光的真麵目:竟然是一把晶瑩如玉的細窄長劍!而且竟然是無人控製的一把劍!

原本已經心死的我心下一陣狂喜,原來剛才我強行催動先天五遁術之時竟然無意催動了環繞於體的太白,全力而出的太白與我心靈相通,頓時出現剛剛那一幕,太白大發神威一劍破陣的同時我也知道了這把屬於我的太白的真實屬性-破法!

並非是破除所謂的魔法,而是真真正正的術法!

我手中太白剛剛所做之事便是如此,通過將整個空間中的五行之力重新打散,然後再次排列,破解了剛剛的危機。

其實嚴格來說,那男子以身縛我這一術法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上所謂的魔法範疇了,真要追溯起來,恐怕已經可以歸為修真之人的邪術之類的詭異功法了,同時,他們的四象之陣雖然我目前還不清楚來曆,但是也必是修真之法無疑!也正是因此,所以太白才能夠破陣而出!

隨手招回仙劍,太白便停留在我的身體之後,劍身向著對麵驚恐的四人放出絲絲白光,劍光中的虛影也變得逐漸清晰了起來,雖然仍然朦朧,但勉強能看出一個人形,然而其上散發的氣勢卻又如同猛獸,仿佛隨時都會擇人而噬。

“嘿嘿……”

我望著已經不同程度受傷的四人,笑道:“你們的陣法已破,現在應該能完全歸心了吧?”

“哼!”

對麵的三個女血族連同躺在地上直哼哼的男子都齊齊不屑的哼了一聲,三道殘影“忽!”的一聲出現在我們麵前,道道血光揮舞,隨著三道曼妙的身影透射而出,扭曲得空間都一陣不穩,在幽暗的月光之下更顯得詭異非常。

我見三人如此淩厲的身手,心下也是一陣慶幸,幸虧由於太白的特殊屬性,這四人現在的戰力已經被下降了不隻三層,若是他們一上來就不使用法術而使用魔法或直接肉搏,估計我的下場還真是難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