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血族四長老全部完好狀態,與他們肉搏我還需要考慮一下,但是現在他們三人輕傷一人重傷,何況我這裏還有幫手,根本沒有什麼好顧及的!

我手中虛指,虛浮於空的太白立刻化為一道驚鴻纏住實力最為強大的一名血族長老。

也算是那女人倒黴,以她幾千年的閱曆,以前根本聞所未聞能自動禦敵的武器,而且剛剛太白一劍貫穿整個血族奉之若神的絕陣的威勢現在還牢牢的映在她的腦中,使得她對於這把光霧環繞的絕世凶器多少有一些忌憚。

在她看來,恐怕神器也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能力,你和一把劍去互毆?別開玩笑了!你打它它可不會疼!要是被它給傷了……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況且以她的眼力自然也知道被壓製了實力的她還沒有強大到能摧毀這把武器的能力,於是她也隻好在淩厲的劍光中勉強維持著自己不為這把她完全琢磨不透的武器所傷。

一時間紅白兩道驚鴻不斷的交纏,血族四長老中最強的一位竟然就這樣被太白的狂暴劍勢給死死封住,無論如何都無法甩掉猶如跗骨之蛆的仙劍,隻能雙眼冒著火看著我們這裏的戰況,卻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另外一名實力在四人中最弱的血族長老被行動如飛的丘比特給擋下。

本來按道理來說,以丘比特的實力即使是麵對實力嚴重下滑而且已經受傷的血族長老也是不可能有任何勝算的,事實上也是如此,丘比特的箭雖然淫蕩而且詭異,速度也堪稱奇快,但是無論如何都彌補不了等階上的差距。

但是好死不死的,正當丘比特魔力飛速流失卻無法奈何,即將不支的時候,丘比特在一通亂射發現每當有流箭射向還在地上躺著恢複的那位血族男性長老的時候,他所麵對的敵人居然每次都會舍他而去幫助戰友打飛他所射出的攻擊。

丘比特自己本身也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娃娃,外形隻不過是由於受到詛咒才成現在這個樣子,活了幾千年的他可不是小白,這家夥的內心可不是如同他的外表一樣無害……

雖然不知道為何一向自私的血族會做出救助同伴這樣的行為,但是發現了其中關節的丘比特立刻改變打法,以異常淫蕩的走位直將自己幻成一道虛光,連以速度著稱的血族都沒有辦法尋找到他的軌跡,手中隨時變化出一黑一白兩道光箭毫不間歇的直取盤坐於地、正在恢複的血族男性長老,忙得眼前敵人手忙腳亂,一場好好的對決成為了一場無趣的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和我近身肉搏的血族長老的實力在四人中當屬第二,僅次於被太白纏住的女人。

血族的招牌技能血遁被這個女人運用得出神入化,簡直將這一技能當作傳說中的空間魔法師的招牌魔法瞬間移動來使用,一般都是血光一閃技能就已經發動,根本不需要施法時間一般,以各種不可能的角度和方位詭異的向我揮舞著漫天血爪。好在空空門功夫也是以快為主,我才能在她詭異毒辣且快捷的招式下存活,並不時在指上附上點點劍氣給予一些反擊。

不過我鬱悶,一直在和我拚鬥的女人更加鬱悶。本以為憑借自己已經修煉了上千年的血遁之法能夠瞬間幹掉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年,豈料眼前之人的速度快似鬼魅,武技強得不可思議,而且雙手所使武技居然各不相同!

眼前少年的右手以指為劍迅捷飄逸,根本令人難以捉摸,一不小心就會為淡青色劍光所傷;左手卻幻化出一道道血光,每次似乎能夠預測出自己的身形一般,準確的出現在自己下一個要出現的位置,無數次打斷了她行雲流水般的攻擊,令人猝不及防、無所適從,看著眼前少年臉上高深莫測的笑容,她的內心甚至產生了自己正和兩人同時戰鬥著的錯覺……

眼下形勢雖然大好,但是,久戰對我們絕對不利!看著麵色已經漸漸接近正常的血族男性長老以及已經逐漸適應了太白的攻擊軌跡的敵人,我心下就一陣急促。

“亞伯!你對這幾人最為熟悉,找機會製住這家夥一秒!一秒就足夠!我們必須盡快解決戰鬥了!”我一邊抵擋著神出鬼沒的血爪一邊暗自聯絡控製著我的左手的亞伯。

亞伯果然是個實幹派,在得到我的信息之後二話不說,我的左手瞬間在他的控製下凝聚了巨大的力量,往我的右邊無人處的地麵上虛指,頓時出現一個血紅色牢籠。

倒黴的美女在牢籠一成之後,立即自投羅網一般在一片血光閃過之後出現在牢籠之中,正想繼續向我發動攻擊的她驚訝的發現居然無法行動,經驗豐富的她立刻明白‘我’又預判了她的行動,想要立刻施展血遁逃離。

可是已經久等了這麼久的我又如何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看準時機的我立刻將身體中剩餘不多的真氣盡數凝聚於食指,爆出一篷絕強的青色劍氣,引動五行風之道力猛然向正準備掙紮的女子胸腹捅去!正是我師門絕學中出劍快絕的氣劍之法‘劍指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