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居然在親吻頭發。
他的手發抖,呼吸越來越灼熱,眸底滿是期待與渴望。
血液在沸騰,熱氣噴在她的耳畔,手捧著她的臉忍住了。
在手鬆開之時,溪夢把他反壓在地上,抬手一揮,布下結界在房間內。
舔了舔幹涸的嘴唇,被相柳惹得渾身發熱。
“上次招惹我後跑了,這回還來這招,想跑?休想!”
把他的雙臂反扣在他頭頂的上方,從下顎開始一點一點往上吻去。
最後兩人墜入天地間最美妙的愛河之中。
一牆之隔的溪夢、任長毅都在做著同樣的事。
他們好似在比賽一般,一聲更比一聲響。
聽得路過的住客春心蕩漾。
“這兩個房間的住客還真是,哈哈,也算是為南海的子嗣繁衍作出了貢獻。”
“快走快走,要是他們出來碰上就尷尬了。”
兩個時辰後
外麵的天已黑盡,精疲力盡的溪夢再也來不起了,向相柳求饒。
“不來了,我該回宮了。”
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不舍地替她撩開額前出汗的頭發。
“阿夢,三個月後你大婚有什麼計劃?”
她把給顏臻的說的話又說給了相柳聽。
兩人沉默了許久,不舍地穿上衣衫。
她把結界撤了。
在她離開房門之前,他拽住了她的手腕,“阿夢。”
“嗯?”
“以後你想我了,就把任長毅帶過來,我又給他下藥,咱們還在這個地方約麵。”
她神不知鬼不覺地點頭答應了。
他淡定地送她出去,關上門那一刻激動得跳了起來。
身子跟著顫抖,被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喜撞得暈暈乎乎。
溪夢回到六字號房間,把相柳叫來的女妖支走。
盯著身上隻蓋住腰間部分的任長毅,淡定地走到桌邊坐下。
想喝熱水又不敢,隻能憋著。
重新係上麵紗,正經地端坐著等候任長毅蘇醒。
半個時辰過去了,任長毅還未清醒。
“你的身子也太虛了點吧,就這麼幾下累成這般。”
“相柳還生龍活虎的讓我後怕。”
她搖搖頭,端起一杯茶水噴到對方的臉上。
他被冷得一激靈,等看清溪夢,又看了看自己。
把記憶模糊中的女妖當成了是溪夢,心裏樂開了花。
“阿夢,我,你,我們?”
看著他手指著自己,立刻明白任長毅誤會了。
為了下次能夠順利來醉香樓,她強忍著惡心點頭。
“三個月後我們就要成親了,所以,你想要,我就給了。”
這樣的假話讓任長毅相信了。
他越想越激動,蹦了起來,朝溪夢這邊走,腳下的步子也隨之加快。
她見狀立馬捂住眼睛,嗬斥,“把衣衫穿好!”
“咱們都有過肌膚之親了,你怕什麼。”
猛地想拽手腕,被溪夢扇了一巴掌。
“我也有羞恥心!要不是你非要,我抵不住你的力道,你是不是想讓旁人看我丟臉?”
說著說著她把眼淚逼了出來,說話聲也有些顫抖。
閉著眼,有意無意地抹眼淚。
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心生憐憫,連忙認錯。
“好好好,都聽你的,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