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樣,為了收集各種情報,自己一個人在街上走動,但某個傳聞卻不斷出現。
那個內容就是,宇智波家的族人全部被殺。
確實,這一天宇智波佐助沒有來到學院,不過,那天宇智波一族被宇智波鼬全部殺了,隻有佐助幸存。為了看看現場,我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去了族人居住的遠離村莊的地方,雖然還殘留著血跡,但屍體已經被處理過了。
(是萬花筒寫輪眼的月讀嗎?接受了那個一天就能回歸的宇智波佐助真厲害啊)
宇智波佐助在教室裏像往常一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雖然周圍的學生們都在說宇智波一族留下宇智波佐助死去的事,但他似乎並不在意。
從這天開始宇智波佐助的實習方式發生了變化。以前,他總是對對方表現得遊刃有餘,手下留情,但現在,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他都會把對方搞得體無完膚。
這在女學生們看來更加帥了,人氣直線上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不慣,鳴人在每次實習的時候糾纏到最後被秒殺,成了家常便飯。
在眾多支持宇智波佐助的女生中,也有這樣不放棄的樣子看起來很帥的人物,在旁邊給鳴人加油,但是被周圍女生的聲音阻擋,鳴人完全沒有聽到吧。
“嗯……雛田為什麼支持鳴人?”
“這是……”
他不停地用食指對著我,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但似乎並不想告訴我理由,他低下了頭。在這期間,已經有了結果,可以看到鳴人倒下了。一開始就被打了吧。
“嗯,不管你支持誰,都是你的自由。”
他完全沒聽還在思考的雛田說什麼。大概是在找理由好好解釋吧。
雖然有過那樣的事,但大體上和至今為止的和平生活沒有什麼不同。
有一天上午,我和往常一樣在教室裏度過,被伊魯卡老師叫了出來。
“白,午休的時候到教員室來一趟。”
“可以問一下理由嗎?”
“關於這件事,我會在教員室告訴你。”
“我知道了。”
白對被叫的理由毫無頭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上課態度也沒有特別明顯的表現。理由會在教員室說,到時候知道就好了,白答應了。
午休時,我去教員室找伊魯卡老師問話。雖然知道教員室的位置,但自從入學後被介紹以後就沒有進去過。確實,從圓木一樣的柱子裏伸出來,有幾張皺褶狀的桌子,各個年級的老師都集中在這些圓木上。因此,其他老師就在旁邊。雖然是不能在教室裏說的內容,但既然能在教員室裏說,那就算讓其他老師知道了也沒什麼問題。
我一邊這樣輕鬆地想著,一邊走進教員室。
“不好意思,我是被伊魯卡老師叫來的。”
“過來這邊。”
伊魯卡向我招手,我走過去,不知為何,我開始問一些根本不需要叫我的問題。
“最近怎麼樣?”
“你問我狀態,我也不好回答。”
“是啊,和班上的同學相處得好嗎?”
“我覺得自己做得很好。又沒有遷入,你這個問題的意圖也太不明確了。差不多可以進入正題了吧?”
伊魯卡一臉困惑地撓著頭,說出了正題。
“你是說把我叫出來的理由……下午不要上課,去火影大人所在的地方。理由會在那裏告訴我。”
“這麼說,伊魯卡老師知道內容嗎?”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沒有資格說。對不起,你直接問火影大人吧。之後我就可以回答了。另外,關於這次的內容,除了老師他們以外,我不需要告訴別人。”
“嗯……我明白了。如果隻是這些話,那我就告辭了。”
本以為可以問一下被叫出去的理由,沒想到伊魯卡隻是個傳話的角色,我不由自主地回答了一句,剛轉身就被慌慌張張地搭話了。
“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時間還早,你要好好想想,別後悔。我能說的也就這些了。另外,我把通行證給你。”
“通行證嗎?(有這種東西嗎)”
“沒有這個會被發現的,小心別弄丟了。”
“我知道了。我該怎麼還通行證呢?”
“我沒問那麼多。不好意思,你去問那邊的人。”
從不知哪裏遺漏的伊魯卡老師那裏接過通行證,揣進懷裏後走出了教員室。
(雖然說有時間,但內容上能讓人思考的東西是什麼呢?如果是火影的話,隻能想象出一樂。)
回到教室,告訴雛田下午不在家,午飯後去火影所在的地方。
來到火影所在的建築物前,穿過建築物前的門時,感到了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這和進入結界內的感覺很像。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通行證的話,暗部附近就會被卡住,活動嗎?)
因為不知道火影所在的地方,所以一邊問進去的人,一邊徒勞地爬上長長的樓梯去火影所在的房間。不知道是不是事先聽人說過,孩子去找火影這件事,誰也沒有責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