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體白在湯之國的時候。去找再不斬的影分身。
沿著牆壁擺放著豪華家具的房間。那個房間裏有三個人。其中一人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還有一個人麵對麵坐在會客桌前,看著書,不時揮筆寫些什麼。最後一個人就像沉默的屍體。
靠在沙發上的是白。另一個是站在再不斬旁邊的女人。
“好麻煩啊……”
“如果你不說那種話……”
“我覺得不能讓再不斬先生受到打擊,這方麵你怎麼看?”
“都怪你這樣的家夥來了!”
“…………”
女人似乎不能原諒提及再不斬的白,停下寫在書上的手瞪著白。對這個女人來說再不斬就是全部了吧。
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要追溯到幾天前————
“複製忍者……寫輪眼的旗木卡卡西嗎……”
“嗯。雖然跟來的下忍隻有1名左右,但也可以認為是中忍的水平。”
“真讓人期待啊。”
再不斬聽到卡卡西的名字,高興地眯起了眼睛。從戰鬥中找到了喜悅吧。也許是想聽聽有名的名字,試試自己的能力。
“就算是再不斬先生,您也覺得相當危險吧?”
“加圖不是要委托我嗎?既然被雇了,我就聽。喂,讓鬼兄弟去,告訴他們,能殺就殺。”
“我知道了。”
再不斬向站在一旁的女人發出指示。女人瞪了白一眼,走出了房間。看到這一幕後,白對再不斬提出了謹慎的忠告。
“我覺得還是控製一下戰鬥力比較好……”
“不過是觀望而已,如果這樣就能殺了,那我也沒必要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倒在地板上的忍者們漸漸恢複了意識。再不斬毫不在意地對恢複意識的人們說道。
“你們帶著倒下的人去別的房間,直到我叫你們。”
不顧再不斬單方麵的說法,忍者們點點頭,帶著還倒在地上的人走出了房間。
“好了,在加圖的委托到來之前,我陪你玩。”
“不是玩,是鍛煉……算了,我想告訴你水牢術和無聲暗殺術的方法,順便提高一下戰鬥技能。”
“……要求真多啊。”
“……那麼,隻用水牢術就可以了……”
“我沒說不告訴你,我先出去了。”
再不斬背起豎在沙發後麵的砍頭菜刀,走出了房間。白也緊隨其後。
從那天開始,白天進行鍛煉,夜間在暗處活動,同時收集情報。不出所料,加圖委托他暗殺塔茲納,再不斬接下了這個委托。此時,白已經得到了加圖不願支付再不斬的金錢的情報,於是向再不斬傳達了……即使聽了,再不斬的態度也沒有改變。想要戰鬥的欲望占了上風吧。
送走後過了幾天,鬼兄弟還是沒有回來。回來的,是監視鬼兄弟動向的其他忍者。再不斬從那個忍者那裏得知,鬼兄弟被輕易打倒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戰鬥力再小也沒用……還有,請穿上衣服。即使很熱,也不要光著上半身。”
“這不是你在意的事。根據情報,差不多該到這座島了。”
“啊……你還是要去嗎?”
“現在不去,什麼時候去?”
“這個嘛……嗯……要去的話應該是現在吧……”
加圖的委托是暗殺塔茲納。如果塔茲納若無其事地待在這座島上,一心一意地建橋,誰也不知道加圖會對他說些什麼。考慮到這一點,行動也隻有現在了吧。
“而且,背後有什麼行動吧?”
“是啊。不管往哪邊摔都沒問題,隻要再不斬先生不死……”
“……如果會死的話,就讓那個女人自己去死吧。”
“我希望你們停止戰鬥。”
“這是不可能的。一方麵是想知道那家夥的實力,另一方麵是背後的獎金金額太大了,有了這個,計劃就會更快。”
“要是貪心的結果不會造成浪費就好了……”
再不斬還沒等白說完,就背著砍頭刀走了。變成那樣的話,誰也阻止不了吧。
(再這樣下去就像被拋棄了似的,睡不醒啊……)
緊接著,女人回到了房間。環顧房間內,發現要找的人不在,就會質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