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兮池見他五雷轟頂般,慌慌張張的想要逃離自己的地盤。

都進了自己地盤了還想逃,妄想。

兮池惡劣地伸手抓住了竺奕的脖頸,手指微微用力,輕靠在他的耳旁。

“公子為什麼要慌張,是想要逃嗎?嗯?”

“可是朕的好皇姐說,將你送給朕做小寵呢!嗬嗬嗬~”

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耳旁,窒息感隨之而來,他此刻手無縛雞之力,根本掰不開安兮池的手,隻能不斷拍打她。

窒息感越來強,竺奕眼睛通紅,輕閉雙眸,眼尾滑落一顆滾燙的淚。

淚珠落在了兮池的虎口處,兮池疑惑的看向他的臉,“這就哭了?那晚折騰了那麼久都沒這麼快哭的。”

兮池是這麼想的,也將這話說了出來,手指微微收了力。

竺奕哭的更慘了,那種深深的無力感,讓他惱怒自己的無能為力,委屈自己平白無故丟了清白,現在又要丟了性命。

望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竺奕,兮池才不會憐香惜玉,惡劣的她隻會覺得有趣極了,並且好奇這男子是水做的嗎?

她愛看他哭,一如那晚誓要將他弄哭了才肯罷休般。

竺奕收住了哭,察覺兮池狼一樣的眼神,看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塊肥肉般。

他連忙拽開兮池的手,往後挪去。

“逃什麼?話還沒問完呢。”

抓住人的腳腕將人拉回了自己麵前,“你怎麼跟賢王扯上關係的?”

竺奕不答。

“不想回答,還是啞了?如果他不回答,朕自有辦法,就像……”那晚一樣。

竺奕抖了抖,似乎害怕,但是依舊不說,他說了對於一國之主來說,自己一定是死路一條。

可是不說,他不敢保證兮池不會一不做二不休將他殺了。

“真不打算說?”

“那上榻,朕慢慢告訴你。”

兮池不知道的事自有辦法查出來,問竺奕隻是給他個機會和賢王扯開關係,畢竟她不覺得自己皇姐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

將人擼上了榻,手指輕勾竺奕的腰帶,嚇得竺奕將腰帶捂的死緊。

“你!不可以……這樣!”

“有什麼不可以的,莫非朕的皇姐就可以,朕就不行了?”

“你在說什麼!嗚~我沒有……被賢王碰過!”兮池管他怎麼解釋,自己隻管動手將人壓在身下,迫使竺奕發出一聲嗚咽。

“你怎麼證明呢?既然你什麼都不說,那我們便來做些有意思的事~”

“看見那個杯盞了嗎,今晚將它哭滿如何?”伸手強硬的扯開竺奕的腰帶,將人不老實的雙手捆了起來。

將人雙手縛於頭頂,另一隻手輕輕劃過他的眉眼,鼻梁,唇瓣,脖頸,鎖骨,胸膛……

“住手!嗚嗚……求你!”

“你說什麼?”兮池似乎聽到了感興趣的詞。

“我……求你放過我……,不要這樣……對我……”竺奕反抗的都要虛脫了。

“那你願意說了嗎?”

“我說……求你不要那樣……”

“這就得看你了~”兮池笑得邪肆。

“我能……起來說嗎?”竺奕覺得此時的動作羞恥至極,兮池衣衫整潔,而自己雙手被束舉於頭頂,衣衫淩亂,春光乍泄。

實在是……羞恥……

“不必,就這樣說。”兮池看著氣惱羞怯的人,絲毫不想放過他。

“我被人追殺…受了重傷,被當做奴隸送來長昭皇都,……被賢王選上獻給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