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呢。”
“孤城……”宮野誌保捂著肚子走來。
“艾琳,你怎麼受傷了!”
“那個犯人想殺藤澤先生,被我攔住,他的冰錐紮了進來……當時太黑了,我沒抓住他,但是我的指甲撓了他一下,現在我的指甲中還留著他的血跡,等會兒警察來了,請他們化驗一下DNA,就隻道是誰了。”
“沒那個必要了……”何孤城臉色陰沉,走到了戶葉研人的麵前:“小子,你最好給我說清楚為什麼你會確定綾子小姐會死在這車裏麵,說不出來,腦袋搬家。”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你是誰啊?”
何孤城眼珠裏帶著血絲,一把揪住戶葉的領子,把他一路拖進屋內,然後狠狠地摁在桌子上,把他的腦袋往桌子上狠勁一拍,厲聲道:“說!”
“喂,你這樣不行,不可以濫用私刑的!”服部平次走上去想要拉住何孤城,但被何孤城單手鎖住了喉嚨,然後一把將他扔到牆邊:“小黑崽子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你這家夥,講不講道理啊,你沒有證據,不能隨便對人用私刑……雖然他嫌疑很大,但是還差決定性的證據。”
“找證據是你們偵探的事,我又不是偵探。”
何孤城拿出一個打火機,摁在戶葉嘴邊:“你不是喜歡利用打火機害人嗎,來張嘴,張嘴孫子!”
“我讓你張嘴!”何孤城猛地給了戶葉一個大耳光,然後一把捏開他的嘴,將打火機塞了進去,然後抓著他的腦袋又往桌子上狠狠一拍,一拳打在他的側臉上:“孫賊,說不說。”
“行,不說是吧,我看看是你的牙先掉,還是打火機先爆。”
“我說,我說……是我要謀害綾子……是我,誰教她看到了我的犯罪證據,還拿這種事來要挾我……人是我殺的,是我殺了老板,誰叫他把艾琳·艾德勒寫成那個樣子。”
“因為這個就殺人?我的女友她就叫艾琳,你是不是還打算把她也殺了啊!”
“不瞞你說,確實。”
“你還敢承認?我去你的吧!”
何孤城一腳把戶葉踢躺下,還有些不解氣,他竟然把冰錐抄了起來,這時宮野誌保站在他前麵,伸手將冰錐握住,說道:“消消氣……孤城。”
“小毒婦……”
何孤城長出一口氣,把冰錐一扔,指著戶葉研人道:“孫賊,你偷著樂吧,法治社會把你救了。”
服部平次依舊躺在地上,他回想著何孤城的種種舉動,那種展現出來的戰鬥力,絕不是一個普通的武術指導。
“被人扔的滋味不好受吧?服部平次,嘻嘻,我就是因為知道他這個脾氣,所以我都沒有去攔他。”
“原來如此啊,工藤新一。”
“你,你說什麼?”
“你就是工藤新一本人吧!快說,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從大人變成小孩的。”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是新一哥哥呢。”
“是嗎?可是毛利小姐都告訴我了,你經常在毛利偵探身後出來,我看你是用什麼麻醉針之類的把毛利偵探迷暈,然後用變聲器偽裝他的聲音進行推理吧?哦,就是這東西是吧,”服部平次扯過柯南的蝴蝶結變聲器,在手裏擺弄著。
“你很煩人耶。”
“嘻嘻,工藤新一,快告訴我,這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
“呦,你們兩個看起來很聊得很開心啊,”宮野誌保站在兩人旁邊,“想知道工藤的事?我可以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