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暈過去了嗎?”
“不過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一個大活人就在眼前變成了一個小孩,沒想到雪莉已經把藥做到了這個地步……唉,隻是我要拿這孩子怎麼辦呢?”
這時,一則郵件傳來,貝爾摩德拿出手機點開,上麵這樣說道:“我好像太放縱你了克麗絲,別再胡鬧了,早點回家。”
“是,BOSS。”
貝爾摩德按下手機鍵盤,打字回複著,突然間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掀開工藤新一身上那件大了他好幾圈的大衣,隻見他已經用手機發出去一條短信。
工藤新一道:“我已經通過你的按鍵音效和手指運動的位置,算出你發送的那條郵件的地址了。到時候請警方查一下IP地址,就知道你那位BOSS的地址了,到時候,會請他去警視廳裏喝杯茶也說不定呢。”
“你這孩子,真是自以為是。”
貝爾摩德靠著座椅上,頗為無奈地把手機揣起來,“你以為找出地址,就能端掉整個組織?太天真了。這些事不是你一個高中生能解決的,大人的事自有大人來做。”
工藤新一打開手表型麻醉槍指著她:“那就先把你抓起來好了。”
可是他似乎忘了,他現在隻是一個小孩。
貝爾摩德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後把手表轉向他那邊。
“新一,臨別之際,我得教給你一件事,要開槍就直接開槍,不要去通知你的對手,千萬別跟我這種冷血的殺手說什麼: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之類的話,真正的狠人都是直接動手的。”
貝爾摩德按下開關,一根麻醉針射進工藤新一的脖子,他當場昏睡過去。
目前這手表型麻醉槍的麻醉藥劑量,莫說是人,大象它也頂不住啊。
車已經無法再開,貝爾摩德隻好走上公路,捂著受了內傷的身體,默默地走著。
冷冷的風吹著雪花在她身邊縈繞,路燈之下,她卸掉外套的身形是那樣單薄。
她對著手哈了一口氣,一邊搓著手,一邊繼續往前走著。
等毛利蘭找到工藤新一時,發現他已經變成了柯南,在汽車座椅上睡著,身上蓋著的除了原本的外套,還裹了一層貝爾摩德的外套,大概是天氣太冷,貝爾摩德怕他凍著吧。
等了很久之後,貝爾摩德回到新出診所,解開了何孤城,而她也終於體力不支,倒了下去。
重獲自由的何孤城把她放到她房間的床上,用手在她額頭上探了一下,感到手被燙了一下。
“你發燒了……我給你拿藥去。”
“田納西,我輸了,”貝爾摩德喃喃細語:“我也是沒想到,為了保她,你竟然會和偵探們以及FBI合作。”
“我也沒想到你為了殺她可以做到這一步。但是從一開始你就殺不了她,所以這局你必輸。”
“現在她暴露了,你不怕我把你包庇她這件事告訴組織嗎?”
“你不會的。”
“為什麼?”
“一旦雪莉被迫回去,你和琴酒再想殺她可就難了。總不能在組織的眼皮底下把她殺了吧?我想你一定會跟BOSS隱瞞這件事,然後再次找機會對雪莉下黑手。”
“咳,咳,都被你說中了,那我,是不是沒戲了?”
“對。”
“真是不甘心啊……不過冷靜下來想一想,她又不是艾蓮娜,她隻是她,我隻是因為艾蓮娜而遷怒於她,嗬嗬,一直以來最糟糕的人,是我啊……”
“你歇著吧,”何孤城拿過兩粒退燒藥來,“把藥吃了。”
“謝謝……”
“BOSS給我來了條短信,埋怨我沒有看管好你,給我劈頭蓋臉訓了一通,還說,要是再讓你一個人胡亂做決定,就要斃了我。”
這時,何孤城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是我,BOSS。”
“明天帶克麗絲回家來,叫她不要到處打打殺殺的。”
“回家?您是指……哦,是,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