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診所。
何孤城逐漸醒來,看到自己被捆住的樣子,釋然一笑:“看樣子你已經開始行動了啊貝爾摩德,不過你什麼都得不到的。我不可能讓你動誌保一根頭發。”
“不過,這女人纏得還真緊啊。”
何孤城動彈不得,於是在診所裏四處觀察,想找找有沒有什麼東西把這膠帶割開,可是貝爾摩德早就把一切有可能成為工具的東西都收了起來,何孤城到處都看不到能用的東西,隻能放棄。
碼頭。
貝爾摩德用槍指著工藤新一,眼睛卻注視著毛利蘭:“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你們走吧,不要卷進我和FBI的恩怨之中。”
“那不可能。”
撲通一聲,趁著貝爾摩德與新蘭對峙的時候,茱蒂一個翻滾來到集裝箱的下麵,靠著集裝箱,用備用的手槍指著貝爾摩德道:“別動,敢動就打你的頭。”
“你……”
“這裏是那支步槍的死角,他可支援不到。”
茱蒂嘴在噴血,她強忍著腹腔內的劇痛,雙手舉著槍,把槍口對準了貝爾摩德的後腦。
這時,腳步聲響起,並且伴隨著一聲泵動式霰彈槍上膛的哢啦聲。
“卡爾瓦多斯,你下來了啊,很好,就用你那12號霰彈把這個FBI的小姑娘轟飛吧。”
“哦,原來這個男的叫卡爾瓦多斯啊。”
赤井秀一的聲音響起,貝爾摩德大驚,茱蒂則是露出安心的表情。
赤井秀一舉著一支鋸掉槍托的m1897出現。
“他身上有一支AR15,一支霰彈槍,還有三把手槍,我還以為他是哪裏來的軍火販子呢。”
“赤井秀一!”
“不過呢,他已經被我打斷了兩條腿,應該沒有辦法做買賣了。”
“你這家夥,”貝爾摩德抬槍準備射擊,但是之前手臂被工藤新一猛踢了一腳,現在還很酸痛,抬槍的速度慢了許多。
踢足球的踹人都疼。
赤井秀一右手插袋,左手把霰彈槍一甩,直接摟火,砰的一聲,幾條火星和白煙從槍口噴出,八顆鉛彈全部打在貝爾摩德身上,將她打倒在地。
“咳……唔哇,”貝爾摩德側躺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
“秀一,你不能殺她,”茱蒂說道。
“放心,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裏麵穿著防彈背心呢。霰彈槍穿不了甲,也就是打斷她幾根肋骨而已。”
貝爾摩德撐著自己起來,嘴角掛著幾縷鮮血。
“赤井秀一,下手真狠啊……”
“現在你可以束手就擒了吧?”
就在這時,工藤新一忽然按住心髒,眉頭緊鎖,一聲巨大的心跳聲甚至讓小蘭都聽到了。
緊接著,他的額頭開始冒著冷汗和白氣。
“新一!”毛利蘭擔憂地看著他:“是不是藥效……”
“糟糕。”
察覺到工藤新一身體異樣的貝爾摩德一個箭步衝上去,摟住新一的脖子,將手槍抵在他的太陽穴上,拽著他上車。
“這些小鬼真礙事!”赤井秀一吐槽著,隻能眼看著貝爾摩德把工藤新一拽到車上。
藥效瀕臨失效的這會兒是工藤新一最脆弱的時刻,就像是蛻殼蛻一半的螃蟹,隻能任人宰割。貝爾摩德帶著她開車逃離,赤井秀一看著手裏的霰彈槍,歎道:“唉,拿那支步槍好了。”
“茱蒂老師,你的傷……”
“不礙事的,隻是,小蘭,你怎麼……”
“是新一安排的。”
“新一?那個男孩就是新一嗎?”
“嗯。”
赤井秀一聽到新一的名字,若有所思地念叨著:“新一?工藤新一?”
十年前,日本的海灘上。
一個少年介紹自己道:“我是工藤新一,我,我是福爾摩斯的弟子!”
赤井秀一笑道:“當年的小孩,現在長大了啊。罷了,我們跟上去。茱蒂,那個卡爾瓦多斯就把他交給警方吧。”
砰的一聲,卡爾瓦多斯給自己來了一槍,寄了。
“他怎麼還有一把槍啊?”
郊外的公路旁邊。
貝爾摩德把車子停下來,緊皺著眉頭,一旁的工藤新一按著心髒,不住地哀嚎。這時,她才注意到,工藤新一的身體已經縮小了一大圈,還在慢慢所縮小,就像是整個人溶解掉一部分再凝固然後再溶解一部分似的,最後變成一個小孩子,變回到柯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