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新一,你看這個,這是華生醫生的蠟像誒,哇,好像真人耶,”毛利蘭指著不遠處的華生蠟像,興奮地跟工藤新一說道。
“誒,新一你看,這個是勞瑞斯頓花園街三號慘案中的血字牆壁,這血字寫出來好瘮人啊,”
工藤新一笑著摟住毛利蘭肩膀道:“你不是最討厭福爾摩斯了嗎?以前我們一起出來玩,我隻要一說起福爾摩斯,你就會不耐煩,怎麼今天好像最狂熱的是你啊?”
“新一喜歡的,我就喜歡啊,”毛利蘭笑道:“新一想要當名偵探,那我就做名偵探的貼身保鏢,嘻嘻。”
毛利蘭摸著工藤新一的後腦勺道:“以後啊,新一的背後就由我來守護,我絕對不會讓新一再被人從背後打悶棍了。”
工藤新一心中暗道:“額……琴酒那家夥你八成打不過呦。”
青梅竹馬的兩個人走上二樓的展廳,工藤新一明明是第一次來,卻像是在如數家珍,一一像毛利蘭講著這裏麵每一件東西對應的故事,二人走了一圈,回到一樓的展廳,工藤新一說道:“時候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誒?這樣就走嗎?可是新一你不是一直都想來這裏嗎?”
“這裏要是真的有福爾摩斯,要我待多久都沒問題,可是那畢竟隻是書裏的人啊。”
這時,門外響起一個小男孩的聲音:“我知道福爾摩斯就在這裏,快讓我見他!”
門衛解釋道:“不好意思啊小朋友,福爾摩斯先生出去辦案了。”
“辦什麼案子了?”
“這個嘛……”
“看吧,你騙人!情況緊急,再不行動,就要出人命了!除了福爾摩斯,沒有人能阻止!糟了,時間要到了,姐姐的比賽要開始了。我必須馬上回去。”
“額,我能幫助你嗎?”
“不用了,小氣鬼!”
“嗯?日語?”門口的工藤新一聽到小男孩最後一句話是用日語說的,於是用日語叫住他道:“誒,小弟弟,能把你剛剛說的案子告訴我嗎?”
“啊?為什麼?”小男孩有些疑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一米七四身高的日本高中生。
“因為我是福爾摩斯的弟子,格拉斯小弟弟。”
工藤新一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姓氏?”
“你拿的那杯飲料是pimms,因為你是小孩裏麵沒有放甜酒,嘴唇邊沾著奶油和糖,應該是加在草莓上的,說起能帶著pimms飲料和草莓觀看的比賽運動,那就是溫布登網球賽了吧。而今天的比賽是女子單打的半決賽,第一場是一點開始,現在已經兩點多,所以不是,你要去的是第二場,你說是你姐姐的比賽,那麼你姐姐就是賽場上兩名選手中的一人,而第二場的其中一名選手是一位華裔選手,那麼你姐姐,就是剩下的的那位,登頂世界第一的草地女王,米涅芭·格拉斯。”
“大哥哥,你好厲害,真的就像是福爾摩斯啊,你真的是福爾摩斯的弟子嗎?”
“所以,可以請你告訴我,那個案件了嗎?”
毛利蘭在旁邊,眼神中流露出欣慰的神情:“新一的推理又強了一些呢。”
與此同時,在一家酒店內,貝爾摩德在擺弄著一張假臉。
“OK,接下來把胡須粘上去就大功告成了。”
何孤城道:“要不我去假扮赤井務武怎樣?”
“你身高不符,瑪麗那個女人看到你比她丈夫高了五厘米肯定會一眼識破的。”
貝爾摩德一邊說著,一邊拿布條將自己的胸部勒平:“假扮他人這種事,可以找個子矮的人來,不能找個高的,矮的人可以墊增高墊,高的人總不能把腿鋸了吧?”
“說的也是。”
何孤城將一支左輪手槍填滿子彈,把它放到貝爾摩德麵前:“對方可是MI6,一定得小心點。自動手槍要是啞火和卡殼可就糟糕了,所以這次,我們都用左輪好了。”
“你想的倒是周全。”
貝爾摩德穿上襯衫,將防彈背心套上,又塞了一塊防彈插板,之後加上肩墊,穿上西裝,身形立刻就像一個挺拔的男人了。
“好了,出發。”
數小時後。
一家酒店的房間內,一名金色短卷發的美豔婦人正在看著將棋名人羽田秀吉的比賽錄像,突然一個電話響起,她接起來之後,眼神便有些閃動,一旁的黑短發女孩等她掛斷電話後問道:“媽媽,你的表情怎麼有點……”
“剛剛MI6的同事告訴我說,在大本鍾那邊,又看到了疑似務武的人。”
“爸爸……”
“真純,如果明天這個人又出現的話,我一定要親自去跟他見一麵,他有可能是你爸爸,但也有可能不是,如果明天晚上六點之前我還沒有回來,你就自己去日本,MI6的同事會幫你。”
“媽媽……”
“聽話,真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