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君子簡在偏院中揮舞著手中的南風劍,身側的山茶花樹的花瓣,隨著南風劍揮動,瀟灑姿意地飄落在她的周圍。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君子簡的身上,映襯出她修長的身姿和劍法的精妙。她閉上雙眼,全身心地投入到劍法的修煉中。南風劍在她手中舞動,劍光閃爍,宛如一道流光飛舞。她的劍法淩厲而又靈動,猶如南風般溫柔而又無情。
突然,一陣腳步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君子簡停下了劍法,警覺地環顧四周。隻見一個身影迅速接近,是劉三。
劉三氣喘籲籲地停在君子簡的麵前,臉上帶著一絲焦急的表情。“君師爺,不好了!張老夫人的屍體…出現在漠河外一公裏處。”他緊張地說道。
君子簡臉色一變,劍收回劍鞘。
“走,去現場。”
君子簡走了幾步停頓了下來,對著劉三吩咐道:“叫上穀附子。”
“好。”劉三得令跑向後院偏房。
君子簡剛來到大堂,霄漢陽正在穿著捕快服。
“張新,你還是帶上,他靠譜。”君子簡看了一眼手腳慌亂的霄漢陽,提議道。
“嗯,知道。剛已叫了,隻怕現還在磨磨蹭蹭的穿衣。”霄漢陽說道。
“我們先去現場。”
“好。”
霄漢陽穿好衣衫,跟在君子簡身後。
劉三快速來到穀附子房門口,焦急著敲打著房門。
“穀附子,快醒醒,出命案了。”
“穀附子。”
不出片刻,房門被打開。
“漠河?”
“對。”劉三連忙點頭。
穀附子快速奪門而出。
劉三緊追其後,暗想這三年走路也悶快了點吧,還是年輕好呀!
戚榭身子一震,猛然從周公中醒來,他隱約聽到有人在喊穀附子…
穀附子…不對,我的解藥。他連忙從塌椅上跳起,可能是整夜蜷曲著身體睡覺,身體一下僵硬著不能動彈,摔倒在地。
隻能臉皺成一團來表達疼痛。他忍著疼痛,爬起來,一瘸一拐著利用輕功快速掠來到衙門口,正好穀附子跨出門檻。
他心急一沒注意,手一把抓上穀附子的頭發。
穀附子頭皮被扯疼,不悅回頭,看向抓自己頭發的人。
戚榭見穀附子回頭,連忙指向自己的嘴巴。
“拿去。”穀附子這次親自到他手裏,轉身而去。劉三在一旁氣喘籲籲著跟著。
戚榭看著手中玲瓏小巧的紫瓶,開心一笑,打開瓶塞,拿起瓶子正往嘴裏倒,嘴唇剛碰到冰涼的液體。
“老大,等等我。”張新如疾風般與戚榭肩碰撞肩而過,“對不起,戚…”
身體被突如其來的撞擊,手中的瓶子順勢脫手騰空而起。
“…兄。”
“啪嗒”
紫色瓷瓶碎了。裏麵的黃色液體,隨之湧出,與地麵的塵土來了一個親密的融合。
今日值班守門的捕快,一臉茫然著看著戚榭苦著臉看著地上碎裂著瓶子。
他吞了吞口腔裏殘留著點點液體,抬頭望向早已消失的人影。
啞著嗓子,叫喊道:“等…等等我。”猶如被割掉舌頭的鸚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