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我!…”天澤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個時候,他才看清了這個女孩的樣子。
女孩烏黑發亮的碎發剛好遮住耳朵。她眉毛細長,眼睛又高又大,眼前帶著一柄邊框纖細的深棕色眼鏡。眼鏡上半部方框性,下半部橢圓形。
女孩胸前戴著金黃色項鏈,項鏈前端是一個十字架。她的毛衣袖口也戴著一個圓珠串成的手鏈。
她上身的黑毛衣和緊身牛仔褲烘托出女孩小巧豐滿的胸部腰際和臀部,使她充滿運動感和溫馨的美,給人娟秀文靜的感覺。
緩過神來的天澤天澤大口喘著氣,問她:“你為什麼忽然出現,還離的那麼近,很嚇人好不好?”
女孩的詫異隻是一晃而過,緩過神來的她看著天澤,說道:“我想看看你的烙印。”她的聲音很平靜,絲毫不忌諱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烙印?”這次輪到天澤詫異了,他撫摸著自己脖子一側的黑色圓形斑記。
這個烙印一直是他的心靈創傷。在慢慢長大的時候,遇到的人每當看到自己這個烙印時,都會露出特別厭惡的眼神,然後就跑的的遠遠的。
這種狀況,一開始,天澤有點小不適應。
可是,他很快把這一特點形成自己的有力武器。那就是——
遇到敢欺負自己的比自己高一頭的男孩子時,他就會把脖頸衣服一拉,露出裏麵又黑又大的斑記,接著,天澤裝成身體虛弱的半死樣子,對那個已經被嚇的退到一邊牆角瑟瑟發抖的男生說:“我得了病毒性心髒病,咳咳、馬上,馬上就要死了,咳咳…”接著,在一步步向那個男生逼近,一直到他求饒為止。
這種辦法,屢試不爽。
在12歲前也就是一般人小學畢業前,天澤的辦法一直都很實用,他也樂此不疲。
當別人被嚇哭了然後跑開時,天澤總是呲牙大笑。可是當別人真的跑開時,天澤會忽然停止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所以當這個女孩要看自己的烙印時,天澤習慣性的向上拉了拉衣領,很幹脆的說:“不給你看。”
“呃。。”沒想到被拒絕的這麼幹脆,女孩愕然了。但她並不泄氣,而是繼續問道:“你就是那個忽然晉升為靈力者的最下等奴隸小孩嗎?”
“你怎麼知道的!”天澤驚愕的看著她。
棕色眼鏡女孩展開一隻手,她潔白無瑕的手心裏,一個白色紙條迎風飛揚,女孩說道:“這個這個紙條剛才貼在你背上,”女孩很平靜的說,“你躺在地上的時候她就在你頭頂處草地上而且我看到了。”
“蝦!”天澤驚愕的指著那張紙條,那是奇露的字體!她睡覺了還這麼不安生!?
“沒錯!”天澤很氣惱的雙手交叉放在懷裏,側麵對著這個不知道要幹什麼的文靜女孩。
“我可以看看你的烙印麼?”女孩仰起頭來,很尊敬很客氣的問。
先給敬酒。
“不可以,”天澤搖了搖頭,回答的很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