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看著痛苦的林月,心裏的恨到達了極致。誓要把康拉德找出來碎屍萬段,燒成灰喂狗。
把渾身發抖的林月圈到懷裏,聞著她獨有的香氣,小聲安慰:“堅持住,熬過了就好了,哥哥會一直陪著你,不要怕。一定可以戒掉的。”我虛弱無力的回了一聲:“嗯。”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毀滅世界了嗎?為什麼要遭那麼多罪?也太倒黴了吧!
疲憊不堪的沉沉睡去,夢裏一個冷傲的帥哥靜靜地看著我。突然他的眼角和嘴角流出血,眼裏滿是哀怨……
我驚恐地從床上爬起來,大口喘氣。“哥哥?”一個手掌放到我的頭上摸了摸說:“我在,餓了吧?先吃早餐,一會去做手術。”我點點頭,摸索著去洗漱。美美地飽餐一頓,佳佳便來敲門了。得知道我今天要去做手術,想陪我一起去,被我拒絕了。我想讓她去找曉麗和顧燁。讓哥哥安排幾個保鏢和她一起去找人,這樣我也放心。
做手術,還挺緊張的,握著的手都出汗了。“哥哥,如果萬一以後真的看不見,怎麼辦?”我半開玩笑的問:“哥哥,會不會嫌棄我了?”高陽看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局促不安的妹妹安慰道:“不管你好不好,我都會養你一輩子。”摸著我的頭發說:“別害怕,睡一覺,手術就再完了。”我輕輕嗯了一聲閉上眼睛。
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又夢到了那個帥哥,他鼻青眼腫渾身是傷地躺在地上。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我,我走了過去對他說到:“你還好嗎?”他伸出手想要拉我的手,但是好像兩個字之間有看不見的牆,就是碰不到。他頹廢的垂下手,呐呐自語。我感覺心髒非常的疼,伸出手握住他的手一瞬間,我記起了眼前這個人是誰。我緊緊抱住了他喊道:“顧燁,是我。”我盯著他死灰一般的眼睛說:“你要好好的活著等著我,我會去找你。”
此時在地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顧燁,在裁判喊到9的時候,瞬間睜開眼睛,爬了起來。他剛剛夢到了她,她讓他好好活著,她會來找他。是的,他想起來了,想起了丟失的記憶。往事種種,一些久遠的記憶,在腦海裏浮現。
稍微穩定心神,看向對麵的黑人拳擊手,在裁判示意下開始拚殺……
顧燁接過錢,買了一個山寨手機辦好卡,便撥去了一個電話。電話另一邊的人,激動的拿起手機按了接聽健:“是我,安排人過來……”心情激動得緊緊握著手機,2年了,首領終於聯係他了。他都快懷疑首領在那一次任務中掛了,謝天謝地。彭四海臉上笑藏也藏不住,就是這樣的笑出現在一個臉部燒傷嚴重的人臉上顯得那麼麵目猙獰。推開門的尤娜娜看到彭四海的表情,眼裏閃過一絲厭惡,心裏一頓罵,臉上卻是乖巧懂事的乖乖女表情。
尤娜娜驚喜地說:“是顧哥哥的消息嗎?他在哪裏?”彭四海看著一臉期待的尤娜娜說:“首領現在在緬甸。”說完便開門準備出去,尤娜娜側身攔住了他,“我也要去。”彭四海對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真是無語至極,要不是她哥哥救首領犧牲了,就她這樣,連在這裏做保潔都沒資格。想到首領的吩咐,彭四海耐心地解釋道:“我們這次是出任務,太危險,你還是在這裏等首領回來吧。”說完就推開門出去。
顧燁摸了摸胸前帶著的翡翠牌子,“月月,我一定會找到你,一定要等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睜開眼睛看著到的是潔白的天花板,這裏隻有我一個人。我能看見了,但是以前的記憶卻沒有恢複,依然想不起過往。回想著,自己做的夢,夢裏那個帥哥叫顧燁,跟佳佳說的一樣。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過了一會,病房的門被打開,走進了一個一米九二的帥氣男生,手裏拿著保溫盒。“哥哥?”我有一些疑惑地問。他把東西放到床頭櫃上,“咋滴,醫院給你做的是記憶消除嗎?還是睡醒了就不認人!”我有一些尷尬,這個哥哥咋變話多了。
高陽拿過凳子坐在床邊,可能是有點熱吧,扯了扯領帶,不小心露出了鎖骨上的結痂的咬傷。我指著傷疤,“這是我咬的?”看著猙獰恐怖的傷疤,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高陽可憐巴巴的說:“咬得可疼了。”說著還把袖子擼起來,放到我麵前說:“這裏也是你咬的。”看著這些傷疤,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屬狗的。摸了摸手上的傷疤,眼淚在眼眶打轉,看著高陽:“對不起。”高陽下意識地想揉揉我的頭發,看到頭上纏著繃帶,停下了手,刮了一下我鼻子說:“不用說對不起,這是做哥哥應該做的。”
把保溫盒裏的粥遞給我,看著我吃完。“一會,我讓小靜過來照顧你,你的朋友,有消息了,顧燁的消息暫時沒有。”“你就安心在這裏休息,處理好了,我帶她們過來看你。”我點點點,表示答應。看著他充滿血絲的眼睛,“要不,哥哥你在這裏睡過午覺再走?我往旁邊挪一下。”哥哥毫不客氣地躺在旁邊,把手機遞給我玩,讓我3點叫醒他。我點點頭說知道了。
突然微信彈出信息,一個拽姐頭像,信息是:在?我拍了一張高陽睡覺的照片發過去。對方就沒有回信息了,點開她朋友圈,3天可見。順便看了看好友,才36個人。這也太少了點吧!
娜琳看著微信裏高陽的睡照,眼裏的目光陰晴不定。仿佛要把裏麵的人看穿。經過這些天的調查,她知道回她信息的人是誰,沒想到感情已經這麼好。想到那個柔弱不禁風的小土豆,她突然有了一個絕妙的想法。臉上不禁露出壞笑。
於是她把信息透露給康拉德。林月躡手躡腳地打開門去上廁所。剛剛解決好,在洗手,一個保潔阿姨,出其不備用毛巾捂住她的口鼻,沒幾分鍾就暈厥了。保潔阿姨熟練的把她塞進垃圾桶裏麵,蓋上蓋子,臉色鎮定地推著垃圾車往停車場走。林月被隨意放在車後麵,車輛緩緩駛出醫院。車輛兜兜轉轉繞路走了兩個小時,都沒有發現後麵還有車輛跟蹤。
不一會,車輛開進一家農家大院。康拉德,仇恨地看著昏迷不醒的林月,心裏的怒火一下子就上頭了。於是撕破她的衣服,拿出手機拍照。正準備進行下一步計劃,門被一腳踢開。一個身穿黑色皮衣身材火辣手持衝鋒槍的美女走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康拉德的太陽穴說:“人,我帶走,鍋,你背著。”說完單手扛起昏迷的林月。
林月醒了發現四周黑漆漆的,懷疑自己又瞎了。伸手摸摸周圍,摸著一個圓圓軟軟一個手握不住,用手捏了捏。瞬間回神,準備抽回手,但是手慢了一步,被一隻手緊緊握住,猛得一拉跌入懷裏。一股香氣撲鼻,耳朵貼在胸口,聽到撲撲的心跳聲。我驚訝問:“你是誰?這裏是哪裏?”“這裏是我家,我們是第二次見麵,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娜琳。”我回神一想說:“你是哥哥的,合作夥伴。哥哥說過。”我掙紮地往後麵縮,這個姿勢太曖昧啦。腦海裏浮現娜琳的完美身材,臉紅心跳加快。呼吸都有點重。娜琳感覺到了我的尷尬放開了手說:“你有的,我都有,害羞啥?”沒辦法啊,這樣子,真的尷尬啊!我猛得想起說:“可不可以給我哥打個電話報平安?”娜琳輕聲說:“會通知的。”心裏想什麼時候通知就不一定了。
毒癮發作,身體不由自主抽搐起來,死死咬著嘴。黑暗裏,娜琳感覺到身邊人不對勁,伸手摸去,人彎成蝦狀。空氣中有談談的血腥味。立馬打開手機,一照。隻見剛剛好好的林月臉色蒼白,縮成一團,嘴唇都咬破了,痛苦的閉上眼睛,手抓著床單,滿頭大汗。看到這樣的林月,娜琳一下子明白過來。突然她想到了什麼,拿出一顆藥丸想塞她嘴裏,奈何林月緊緊閉著嘴。
於是翻身壓在林月身上,把藥丸含在嘴裏,舔了舔嘴唇邊血。林月大驚失色,急忙伸手去推壓在身上的娜琳。娜琳單手按住她的雙手。林月虛弱地說:“我不搞基啊,放開我。”唔,嘴巴被堵住,一顆藥丸渡了過來,怎麼也掙紮不開,窒息的感覺湧上心頭。不自覺吞咽口水,把藥丸吞了下次,趕緊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娜琳鬆口了。在我耳邊輕輕說:“接下來,我們做點有趣的事情。”心裏呐喊,救命啊,這是個什麼瘋子啊。我們不熟啊,才見第二次啊。我驚恐萬分說:“別這樣,我害怕,別嚇我。”娜琳低笑,“你們家鄉不是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嗎?我很讚同。”“娜琳姐,這話說得是異性之間互有好感,才以身相許,我們是同性,換一種報答方式可以嗎?我哥很有錢,讓他來以身相許如何?”娜琳用手摸著我的臉,輕輕劃過,“我不缺錢,我就要你。”聽著虎狼之詞,我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娜琳說完要扯我的裙子,我急忙護住衣服,嚇得哇哇大哭,尼瑪太嚇人。一邊哭一邊求放過。娜琳突然哈哈大笑,“現在身體是不是好多了?”我聞言一怔,發現自己被嚇得都忽視了毒癮發作的痛苦。娜琳打開燈,用紙巾給我擦眼淚,邊擦還邊說真醜。我心裏十萬個草尼瑪奔騰而過。
這娜琳姐的腦洞也太跳躍了,完全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