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著變成了木質之色的玉石小劍,葉鴻繪聲繪色的講述著,在古蟒林子中的遭遇,那斷裂的懸崖,陡峭的崖壁,虎豹的凶猛惡鬥,及巨蟒的無法匹敵,和麵對時的恐懼。
更令人膽戰心驚的,是那如同洪流的狼群,那順坡急速奔下的震撼情景,若是一個人失足摔倒了,恐怕在那洶湧的狼群中,都激不起一絲浪花,瞬間便就會被活吞了。
“我就知道,你沒對那神醫‘穀夫子’說實話,可你跟我們講的未免也太誇張了,有你說的那麼凶險嗎?說是十死無生,那你怎麼就逃回來了?”聶誠撇了撇嘴,對於葉鴻所講的一切,都抱著不可信的表情。
牛二虎也瞪大了眼睛,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葉鴻,憋了半天之後,才極其認真的說了一句話,“葉鴻,你不是妖怪吧!!”
“哈哈”聶誠豎起了大拇指,衝著牛二虎表揚道:“有道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調侃著葉鴻,直至忍俊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那前仰後翻的模樣,刺激著葉鴻的神經。
“你們不信可以看看這個,注意仔細點看!”
葉鴻說著便就揮起手中玉石小劍,“唰”的一聲,掃過了三人麵前的小桌子,可是眼前卻未見有絲毫異象。
二人不由的奇怪著望向了葉鴻,神情裏頗有些莫名其妙,聶誠嬉笑著出了聲:“我什麼也沒有看到啊,你剛剛是在打空氣嗎?”
葉鴻神秘的笑了笑,示意牛二虎扶住小桌子,他伸手便將那木桌的一隻桌腿,輕而易舉的取了下來。拿在手中拋了拋,眼睛卻非常得意的,瞥了牛二虎和聶誠一眼,直把他倆驚的瞪大了眼睛。
二人對視一眼過後,齊齊的喊出了聲,“妖怪!”
葉鴻將那桌腿放回原處,示意牛二虎鬆手後,不吃虧的回嘴道:“你們才是妖怪,你們全家都是妖怪!”
“你是怎麼做到的,不會是事先鋸斷的吧?”
“葉鴻,你從古蟒林子裏走了一遭,沒想到還會變戲法了啊?給我看看你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聶誠瞄向了那木質之色的玉石小劍,便就想著要過來看看。
可就在這時,回廊裏傳來了金大夫的聲音,同時便見其領著二人,自前堂醫館走進來了院子裏。
“葉鴻,你快看看是誰來了!昨天是神醫‘穀老夫子’,今天又是王員外,你可真是好大的麵子啊!”
抬眼細瞧之後,葉鴻他們的臉色便就陰沉了下來,目帶凶光的看著來人,心中思索著,這王清懷今日是又要來幹什麼。
“請、請”
“近幾日,素聞金大夫為救尹家姑娘,開了一味奇方,這才使得那丫頭,得以撐到神醫的到來,為其醫治。雖說還是由神醫出手,方才最終救治,但那難住了多少名醫的怪症奇毒,也唯有您有此自信開出方藥,可見比之那些沽名釣譽之輩,豈止高明了三分啊!”這王清懷的父親王員外,開口便就對著金大夫一陣的恭維,說的他直樂的合不攏了嘴。
“王員外,實在是過譽了!正因為那奇毒十分怪異,所以眾同仁們,才不敢開方下藥。小老兒也是不忍丫頭,年紀輕輕的就香消玉殞,所以才冒險施救,有此結果,也實屬僥幸!”金大夫十分謙虛的,如實答道。
這三人轉眼間,便就自回廊中走到了院子裏,葉鴻打量著這滿麵胡須,但卻一臉貴相的中年人,那繡有金邊的四方帽,身著長袍更顯華麗富貴,麵孔之上依舊掛著的笑容,顯得甚是和藹可親。
“你就是葉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