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彪看看小玉,動情地說:“我們休養半年後的出手,就因為你們兩個女孩子……從此——”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占東東替爺爺接上。
小玉緊緊抓著大郅的胳膊,眼淚不受控製地劈啪而落,哽咽地說:“是我,向彪哥放的求救煙火。”
櫻子又給小玉奶奶遞上了紙巾……】
鬆山的辦公室裏,一群日軍軍官忽地站起,鬆山走了進來,眉頭緊皺,神情沮喪。
鬆山走到地圖前站定,身後的地圖上方寫著支那華中地圖,中間徐州被畫個大紅圈,周圍很多箭頭。
鬆山沉重地說:“這次徐州會戰從一月打到四月,支那政府軍節節抵抗,我們在淮河、臨沂、滕縣等地都受到挫折,這次又在台兒莊受到重創,使我們打通津浦路、將我們華北戰區和華中戰區連成一片的計劃難以實現。照這麼打的話,我們十年八年也占不了支那的一半。”
幾名日軍軍官站得筆直沉默不語。
鬆山擺了下手,眾軍官鬆馳下來。
鬆山回過頭來走向沙盤,對著沙盤突然發問:“那個郵政加強班還沒有下落嗎?”
間瀨馬上掏出一遝照片彙報:“已經連續查找20多天了,這支郵政加強班一直沒有蹤影。我們隻查到在靠山鎮用過午餐後,不知為什麼又返回來路,在經過那條鬼穀時消失了。”
鬆山翻看著照片,看著其中的幾張抿下嘴:“又是那條鬼穀,真是一條不祥的地方,以後我們盡量繞開那個鬼地方。”
龜村插嘴道:“我也派隊去查過,那一帶沒有交火過的痕跡。真是奇了怪了,一輛卡車和一輛摩托車也藏不住啊,車上還有三桶汽油呢。”
鬆山咬著牙說:“支那人連一個機槍中隊的裝備都能藏起來,藏台車有啥不能藏的。支那人狡猾狡猾地。”
藤田也忿忿地說:“這都一冬天大半年過去了,這批機槍一直沒動靜,莫非已經轉移出這個地區了。”
鬆山俯下身看著沙盤下令:“龜村聯隊長,我們華北江浙一帶要好好配合整個戰局,抓緊進行掃蕩,建立治安秩序。我建議你們以中隊和小隊為單位,到每個村子去征收春季糧食,不管是支那政府軍還是新四軍飛兵部隊,還有什麼忠義救國軍,遇到就窮追猛打,消滅他們的有生力量,也爭取把這批機槍引出來。”
龜村大佐回答:“這幾天已經派出一個大隊的兵力,以小隊為單位去了十多個村莊了。明天除了吉野大隊留守縣城外,其餘人馬全部出動。”
三個少佐大隊長同時立正。
吉野少佐請示道:“我們大隊也請求下鄉征糧,不用以中隊為單位,以小隊為單位就足夠了。”
龜村對吉野:“吉野少佐,你的大隊裏有機槍中隊和步兵炮中隊,讓你們去征糧大材小用了。好好在城裏配合鬆山大佐的行動,聽從鬆山大佐的指揮。”
吉野無奈地一個立正。
天府山頂上三德很標準的站姿在站崗,胸前掛著望遠鏡警惕地觀察著山南山北,四德在附近玩耍著。
不遠處成義坐在一塊石棱前拿著紙筆,認真地聽著石塊上擺著的收音機,不時往本上記上幾個字。
三德舉起望遠鏡看著南麵的靠山鎮,嘴裏說道:“靠山鎮的鄉親們對我們太好了,我們吃穿都不用愁了。”
突然成義跳了起來:“三德子,快,快讓彪哥上來,台兒莊大捷!我們打勝仗了!”說罷捧起收音機繼續收聽著。
三德愣了一下疑問著:“真的假的,我們終於打勝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