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彪看著大郅問道:“大郅,你沒把我們埋的那兩輛小日本豆戰車挖出來嗎?還有那次推河裏那輛,八挺重機槍一起拆的那幾輛戰車。”
大郅一拍腦袋:“別提了,我這腦袋,連地方都找不到了,當時多緊張啊。再說你也沒讓挖啊。”
劉主任一聽大喜:“能挖出日軍的二戰豆戰車?!太好了,據說全世界隻剩下三台,北京軍事曆史博物館一台,台灣裝甲兵學校一台,還有一台在德國展覽後下落不明。好像連日本本土都沒有一台完整的。”
郅縣長和焦書記一聽也欣喜地交換了下眼神,郅縣長忙說:“這樣,奶奶您先坐一台車回去包菜餃子,這空兒我們跟彪爺爺去認認地方。”
然後又命劉主任:“給縣建築公司沙總打電話,讓他派工人和挖掘設備來。”
櫻子已在手機上查到了《遊擊隊之歌》,帶著恍然的神情本想和占東東說什麼,一聽到豆戰車這事馬上豎起了耳朵。
大家又都上了車,占東東開的麵包車在前,在占彪和大郅的指點中,車隊走走停停。】
在一個月虧之夜,也是山腳大戰的第11天,鬆山在絕密的信息封鎖中開始了行動。天還沒亮,鬆山就派出了兩組軍官特種分隊20名軍官攜著6挺96式機槍摸上山來,他們已悄無聲息地殺掉了兩名彭雪飛的哨兵,正從兩側悄悄接近核桃溝中間的訓練場地。
藤田手裏提著一挺九六式,警覺地盯著百米開外的占彪們和人群中影影綽綽的輕重機槍。手裏一直向東西兩側打著向前靠近的戰術手語。眼見兩側的部下已摸到距敵不到百米了,這時一直聽著三德唱的小調出現了顫音藤田皺起了眉頭。
藤田剛要舉起胸前的望遠鏡,突然聽到一聲大喝:“什麼地幹活!”
藤田聽到占彪的這一聲大喝,像聽到了起跑令,向西麵的日軍舉起左手,然後向練兵場的目標一砍,騰地貓著腰竄出去幾步。
西側的一組日軍軍官也不搭話,突然個個變成了流矢,從西側的山坡樹中衝了出來,凶猛地向下跑著。他們是想再近一些進入最佳射擊距離。特種部隊的勇猛果敢刹那間表現出來,殺氣和霸氣挑戰著人們的心理。
這真是千鈞一發之際,如果沒有四德的提醒,再晚幾分鍾4挺重機槍就拆開了!如果沒有四德的預警,全排人馬將毫無防備地暴露在日軍的6挺九六式輕機槍的橫掃之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四德這功勞可真是大了去了。
被占彪喝出來的日軍繼續飛快地向下跑著,眾人被日軍的瘋狂嚇了一跳。雖然戰士們受到了提前警示,但有沒有敵人大家心裏還是懷疑的。現在突然出現的“瘋鬼子”證實了占彪幾人的預判,簡直是神準。
大家還在愣神時,彭雪飛的“臥倒”和占彪的“幹”同時如炸雷喊出口。
外圈的戰士們如條件反射般閃臥,輕重機槍的黑洞洞槍口赫然出現,接著吐出灼熱的彈流。
在所有人瞬間臥倒的同時,三德喝住欲往前衝的四德,握著九二式的八字柄向日軍摁動了擊發。二柱子的九二式重機槍和三挺輕機槍也打響,一陣彈雨狂風回卷向瘋狂的日軍。
日軍當即被擊中兩名,滾了下來。其餘的日軍見人群中突然閃出的輕重機槍火力,馬上收住腳步開始還擊。但火力馬上被壓住。
強子身邊的飛兵排副射手要將衝著東麵的輕機槍調過槍口參戰,被強子喝住:“別動,別回頭!”
強子握著老黃牛的方框手柄,眼睛緊緊盯著東側說:“我還沒來得及給你們講呢,火力分區要明確,別哪兒熱鬧往哪兒打。等這邊鬼子上來了,我們再回身就晚了,槍子就把我們打成篩子了。”
兩名副射手和一班的輕機槍的槍口穩穩地指向平靜的東側,強子、正文和三名輕機槍射手專注的目光,任憑身後槍聲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