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片刻回過神的夏南山,疑惑的問道。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暫的碰撞,夏南山明顯感受到了一聲更加強烈的心跳,卻不是自己的。
此刻,秦芷柔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躲閃,微微垂下眼瞼,絕美的容顏有了一分羞澀,像極了少女懷春的模樣。
“我說,收好玉牌!”
秦芷柔急忙轉移話題,小心翼翼的將兩瓶血液收好,心裏麵雖然有所疑惑卻也明白有些事是不能問的,於人於己都有好處。
“嗯!”
夏南山將長方形玉牌拿在手中摸了摸,天然的和田墨玉,四周刻有淺淺的浮雕,中間有個“秦”字,“應該值不少銀子。”
要是秦芷柔知道夏南山拿到玉牌的第一個想法是要賣掉,估計會直接拿刀砍下他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
“此次多有打擾,回到驚北城,我定會盡快稟明父親多加留意楓城的防線,希望能緩解將軍的壓力。”秦芷柔轉身對韓思遠說道。
“多謝大小姐。”韓思遠身體微微前傾,拱手謝道。
北境的防線太長,秦玉安統領全局,自然不會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如果早作打算,不管是後勤補給,還是調兵遣將都能夠及時支援楓城。
“不必客氣,我應該做的。如今夜深,明早還要趕路,就不打擾將軍了。”
秦芷柔頓了頓,對著夏南山有些恭敬的說道:“他日,若是去了驚北城,芷柔必定掃榻相迎。”
“那就一言為定。”夏南山脫口而出,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之間也沒有那麼熟悉,或許隻是客套而已,話鋒一轉,“那我就提前祝秦姑娘一路順風。”
從陌生到相識,前一句像朋友間的約定。後麵那句話,把兩人之間的距離又重新拉開,因為不熟所以明早不會親自相送。
秦芷柔告別韓思遠,出門時瞥了一眼夏南山眼神不明所以。
“這種身份玉牌一般人可不敢收,想要賣掉幾乎是不可能的!”韓思遠看著夏南山對手中的玉牌兩眼放光,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麼算盤。
玉牌是身份的象征,所代表的意義非同凡響,拿著它好處多多,但同樣也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值錢?那我豈不是被她騙了?果然漂亮的女人都不可信!”夏南山忿忿的說道,大有一副出門找秦芷柔算賬的架勢。
“行了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韓思遠給了夏南山一個鄙視的眼神,目光卻留在了夏南山的左手上。
夏南山察覺到韓思遠的目光,眼神有些戲謔的說道:“看來這一個月我不在,似乎發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和大小姐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韓思遠解釋道,夏南山的意思他自然明白,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容易讓人聯想菲菲,緊接著說道:“按照計劃你應該七天前回來,她隻是在等你而已。”
“嗬!我想的那種關係是什麼關係?”夏南山輕笑一聲,明知故問。
“自然是風情月意之事。”韓思遠目光坦然的說道,對於夏南山的性格還是有所了解的,看似隨遇而安,實則肆意灑脫。
“不愧是大才子,說話就是文雅!原來我不知道的事情還和風月有關?而且還是關於你們兩個的!”夏南山恍然大悟的神色在韓思遠的眼裏顯得有些刺眼。
“我……”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懂的!”夏南山打斷韓思遠,橫眉一挑,給了韓思遠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你懂的?你懂個屁!韓思遠差一點脫口而出,和夏南山鬥嘴他基本上是贏少敗多,正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