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羽錫瘋狂扭動,試圖掙脫對方的懷抱。
可惜他受傷不敢使力,又實力懸殊,扭了半天也沒一點變化,反而有些情趣在其中。
赫玉宸眼神一暗,將人抱的更緊了些,恨不得將人揉進自己身體裏。
臥槽!臥槽!臥槽!
死變態!臭玻璃!狗玩意兒!龜孫子!兔崽子……
戚羽錫把自己能想到的詞,都在心裏罵了一遍,要不是沒辦法動手,他鐵定把他揍成……
不不不,他還沒這本事。
他肩膀上的傷口都還很新鮮,可不想在胸口再挨一劍了。
戚羽錫識趣的放棄掙紮。
不就是嘴一個嗎?大不了就當成被狗咬了!
嗚嗚嗚……可他不想被狗咬啊……
戚羽錫心裏的小人兒開始哭唧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赫玉宸心滿意足的放開戚羽錫時,他已經生無可戀了。
但在赫玉宸想進一步接觸時,他又猛然驚醒,抱住赫玉宸上半身瘋狂搖頭:“別別別!”
“?”赫玉宸蹙眉看著戚羽錫良久,忽然冷聲道:“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你大爺!
戚羽錫要不是不敵,就弄死他!
凸(艸皿艸 )!
“我,我,我不方便……”戚羽錫再也不敢猜測,赫玉宸和原主的關係了。
已經太明顯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自救,他可不希望有花盛開啊。
“哦?”赫玉宸挑眉,冷聲逼問道:“什麼不方便?”
這還用問嗎?!
當然是全身上下都不方便啊!!
戚羽錫在內心瘋狂大吼,一到現實又變得乖巧道:“那個,就是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嘛。”
“嗯?”赫玉宸蹙眉不解:“什麼?”
戚羽錫知道不管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畢竟文化差異大嘛。
但要不是放任不管,那他貞潔就保不住了啊!
就在戚羽錫猶豫要不要撒謊,說自己有花柳病的時候,侍衛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主人,宮裏來信了。”
得救了!
戚羽錫高興的無法言喻,滿臉期待對方能立馬離開。
但赫玉宸隻是將視線移向馬車窗口,平淡的接過信件,當著他麵查看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戚羽錫終究因失血過多,昏睡了過去。
等赫玉宸看完信再看向他時,隻看到他恬靜的睡顏。
和清醒時的戚羽錫不同,熟睡的他宛如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可愛,讓人充滿保護欲。
這極致的反差感,讓人欲罷不能。
注視良久後,赫玉宸長手一伸,直接將戚羽錫單手摟抱進懷裏,下巴抵在他頭頂蹭了蹭,眼神也不由變得溫柔許多。
隻要不背叛他,他可以留他百年。
隻要,不離開他……
翌日一早,戚羽錫是從一張豪華大木床上醒來的。
之所以稱之為豪華大木床,是因為……踏馬的萬惡資本主義!雕花居然都踏馬的鍍了金,看色澤,含金量還踏馬的很純!
戚羽錫想也不想,張嘴就啃了上去。
“嘖……”戚羽錫看著上麵的牙印,咂咂嘴,挽起袖子就準備都給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