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你要能忍我就能。”
“艸!老娘忍不了,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秋林,這鋤頭舞不動了。”筱蔓端著酒杯和秋林幹杯。
……
代駕的直接將我們開到了紅姐臻園的2號樓,
“姐,住家裏,又不是沒有房間。”紅姐拉著我的手上樓。
五室三廳400多平確實夠住的,我還是老地方,進了房間,我的一身全套衣服還在在裏放著,是那次喝醉後,紅姐給洗的,一直在這裏也沒機會拿。
老姐的房間在我的隔壁,過來幫我絞毛巾給我洗臉的時候也看到了我的衣服,投來詫異的目光,不是說,你們是大年夜才定下情感的嗎,怎麼你的衣服都在這裏噠?老姐一頭黑線,反正我的渣男形象是不容置疑的了。
其實我想洗個澡的,但我的肩膀不能著水,這個房間隻有淋浴,也隻能作罷。
姐姐幫我絞好毛巾,洗完臉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睡覺去了。
“北海,你今天洗個澡吧。”紅姐進了我的房間。
“我也想洗澡了,我頭發都三天沒洗了,你這隻有淋浴,這沒法弄。”
“去我房間,有浴缸,頭發我給你洗。”紅姐笑著讓我去她的房間。
“好極了!”
紅姐在她的大浴室裏給我搬了張小椅子,給我洗頭。
你要是每天洗澡洗頭的突然三天不洗,那頭感覺哪裏都不對勁,但我知道人是會隨著環境變化的,前生,我是有過一段西藏之旅的,嘿嘿,一個多月沒洗頭,一點也沒感覺不適,一點也沒有…
紅姐的小手指甲在我頭頂抓呀抓呀抓,頭皮發麻,身上所有神經好像每一個都能敏感的察覺到一絲一毫的變化。
一個多月沒剪發了,我的頭發又長長了好多,紅姐的雙手從我頭心由後往前插在發梢豐富的泡沫裏,她扯兩縷頭發一提一拉,很是舒服。
我知道她是先提再拉。
拉是往後拉。
等她拉的時候我就會把頭不由的往前頂,這樣頭皮一鬆一緊,仿佛是一種按摩,如此這般,突然被我接下來的不默契打破靜謐的氛圍,
紅姐在給我拉的時候我沒有前頂,紅姐就把我的頭一下就拉入了她的懷裏,一頭的泡沫多抹到了紅姐的胸口。
我的頭因為沒有配合紅姐撞入紅姐的懷裏,感覺到了豐滿的彈性傲人。
“故意的是不是?”
紅姐也不待我回答順手就拍了下來,
右手,
拍的右肩!
喜悅的觸感還在腦神經裏蕩漾,猝不及防的痛覺來的凶猛。
我張了張口,沒敢喊出聲。
紅姐輕輕的清理著胸前的泡沫,突然的靜默,她終於從我怪異的反應裏明白了自己拍錯了地方。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拍疼了你?”
“還好,隻有一點點痛,好了。”
紅姐查看了我的模樣並無大礙,放下了心,
“咯咯咯,那也是你活該,讓你不老實!可以了,衝洗掉吧,你坐著後仰,我把頭發洗幹淨。”紅姐邊笑邊說。
洗好了頭,紅姐又幫著我把頭發吹幹,放好了熱水,讓我左側入水,這樣右胳膊就可以放在浴缸外麵?。
我讓自己浸濕在浴缸裏,浴霸的熱量很足,氤氳的水汽讓浴室看上去帶上了一層朦朧美感。
紅姐一會又進來把我的衣物一股腦的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