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又進來,要幫我擦背,
還幫我清理了十八塊腹肌,
腹肌們表示很幸福…
洗好了,可是我隻有一條內褲,我的衣服又讓紅姐丟進洗衣機裏了,其他的衣褲都在另外一個房間裏。
房間裏空調把溫度打的挺高,但沒穿衣服還是會冷的,
紅姐隻管著洗浴缸,她把我趕出浴室,她也要洗澡了。
那我還能去哪裏?
我冷啊!
…
紅姐洗完澡出來,
一件純白的絲質吊帶睡衣,
入目,花容月貌,嬌靨欲醉,剛剛沐浴,恰似被露水滋潤過後鮮麗嬌豔的花朵,美的不可方物,
上次看見,這件睡衣時她它裹在了超長的黑色羽絨服裏,隻是撇過一眼,便映在了腦海,再也無法揮之不去,
今天她就這樣從浴室裏出來,頭發吹幹了,長波浪就那麼散著,不經意間散發著誘人的嫵媚,修長白皙的脖子像白天鵝一樣優雅,光潔圓潤的雙肩透著晶瑩,鎖骨隱隱若現,往下就是兩仞高聳…
還待再往下看去,
紅姐的清亮中略帶著夾音,
假假的,問話傳入耳畔,
“你怎麼還在這裏,在我被子裏做什麼?”
紅姐笑得那麼無辜。
我也笑,
“幫你暖一暖被子。”
我的衣服都被你塞進洗衣機了,我要不躲進被窩就隻能呆在浴室不出來,才能不被凍著。
紅姐赤著足,腳趾甲塗著鮮紅,猶如羊脂一般的玉足形成視覺強力的衝擊,那足踝處還有一個細細的金腳鏈,那細細的腳鏈還有五個金鈴,一動,有輕微的金屬清脆聲,這聲音如夢似幻…
那小腿光滑緊致,瑩白得像要反光一般,在粉色的拖鞋上輕輕一點,越上了床邊的長毛地毯。
紅姐快速的鑽入被窩,
“以前暖被窩這事多是女人幫男人做的,你一個男人怎麼幫我暖被窩起來了…”
“我都是你的人了,暖個被,算個屁。”我一伸手把紅姐擁進懷裏,紅姐就依進了我的臂彎,側低著頭靠我肩膀上,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我非要讓她抬起下巴,
我低頭,
她閉眼,
純白的絲質吊帶睡衣下,顫顫巍巍,那有另一番嬌羞,
紅姐似月亮,
皎潔,神秘,嫻雅…
紅姐嬌羞著,
陣陣春風,掠過秀美的山水,
濺濺泉流,灌進蜿蜒的溝渠,
如飲瓊漿美酒,芳香肆溢,
壓抑的呻吟裏夾著如夢如幻鈴聲…
最是羞人的已被征服,
心也就被征服,
嬌羞經曆了風雨,展現它不為人知的另一麵:奔放!
紅姐成了奔放的騎士…
有些方麵女人也和男人一樣,原來不隻是打撈井水的人覺得口渴,井也一樣渴望被打撈。
雨足高田白,披蓑半夜耕。
人牛力俱盡,東方殊未明。
……
早晨紅姐是爬不起來了。
她像堆爛泥一樣沉睡!
還是我年輕啊!
老秦的電話打了五次我就聽見了。